。」谢燃现在虽然看似冷静,其实耳后已经有点发红,而且谢子絃现在搭在他肩膀上的腿让他有一种想反压回去的衝动,可是这样就会形成有点糟糕的姿势。 「……」谢子絃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一般正常男生应该都比较想当上面的那一个吧,谢燃默默想,如果跟谢子絃的话,要他当下面的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不想要肛裂而已,不知道这傢伙能不能控制好力道? 不对,他们才刚交往没多久,自己干嘛想到这么久远的地方? 「按照我的理解,上面是攻对吧?」谢子絃缓缓开口,稍微坐起来,刚才接吻过的嘴唇还红艳艳的。 「那我当下面。」 「嗯?」这个回答倒是跟谢燃所想的不一样:「为爱做零?」他忍不住调侃。 「……」谢子絃简直想翻白眼。 「我跟你说过了。」他屈起腿,形成了一个他比较自在的姿势。 原本他还不太习惯向谢燃说出关于自己的事,但是随着两人越来越熟悉,这点芥蒂也要消失了。 「我小时候,我爸妈曾经当着我的面做。」他冷静的又陈述一遍,自己说出来时,感觉刚才自己勾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慾望也缓缓消退了。 「我到现在只要想到……」他一瞬间想不到措辞:「……还是会想吐。」 女人的下体掺着血和白浊,乱七八糟的褶皱和伤痕,像是腐烂的不明生物,虽然有点失礼,但伤害早在那时候已经造成了。 或许谢子絃从那时起,性向就已经有点不同了,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谢子絃一开始的告白选择给了谢燃,而不是一个女生。 「如果我在上面,就会看得更清楚。」谢子絃避开了谢燃的目光,近乎冷漠的说道。 明明他说得很隐讳,谢燃还是听懂了。他顿一下,叹了一口气抱住他。 谢子絃真正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可以冷静地说出他的痛处,不带表情也不带动摇。 每次谢燃看到这样一张脸,都觉得有点复杂。 如果有点表情会比较好吧,总感觉他的情绪都宣洩不出来,不过这也许就是谢子絃保护自己的方式。 他一直很勇敢。 黑暗中,谢燃微微弯起唇:「我们才不是他们。」 隔天一大早谢子絃就起床出发去他的毕旅。 本来挤着两个人的房间顿时就空荡了起来,但是谢燃并不是那种才两天不见就会想念对方的人,他知道谢子絃也不是,他那天闷闷不乐就只是不期待毕旅而已。 教室中教授用着平稳,再形容得直接一点就是枯燥,的声音讲着课,简报上充斥着各种英文专属名词。 谢燃听着听着,思绪不由得飘了一下,毕竟好学生偶尔上课也是会恍神的。 『我到现在只要想到……还是会想吐。』他忽然想起谢子絃昨天的话。 光是一件回忆就能造成那么久的影响,他忽然有点好奇谢子絃的记忆是由什么构成,还有什么事情没向他说过? 可是好像又没有很想知道,谢子絃的事情他每听一次,就像心头多了一块大石,毕竟太沉重。 思及此,谢子絃不知道是和谢燃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忽然传了一封讯息。 ……真的假的?谢燃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眼手机萤幕,没看错。 如果是一般在交往的情侣大概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方是谢子絃,是连交往后一个礼拜都没一封简讯的人。 不过想到两个人就住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燃怕就此和他聊起天来,他还是打算听课的,他瞄了一下錶,还有十分鐘下课,那就等下课再读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