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心痛不已。攒钱的速度又慢了。 她这是招灾的体质吧,怎么自从她来到这,大事小事没停,各种麻烦不断。难不成她也要找一个庙拜拜烧烧香才行?古月瑶东想西想,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遇端了药走进外厅:“主子,药熬好了。” 左修恒起身,走出去端了药进来,又坐回到床边把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伸手把正挣扎着往起爬的古月瑶一把捞起来,扶着她靠着床头坐好,把她伸出来的两只手塞回被子裹紧,又重新端了药在手上喂到古月瑶的嘴边。一套动作迅速又流畅,没有给古月瑶任何反应的机会。 古月瑶偏了下头躲开,一边抖搂着被子把手从被子里往出拿,一边说:“王爷,我自己喝吧。” 古月瑶实在有点儿想不明白,为什么从打第一次见面,江东王就总是想跟她有亲昵举动。 第一次见面就抓着她的手给她擦药,那天晚上为了演戏捏她的耳朵咬她的耳珠,刚才攥着她的手给她捂手,好像全是事出有因,可每次看他略带愉悦的神情,古月瑶直觉江东王这人就是喜欢碰触她。 但这件事对她来说却是十分危险。如果说他不是一个王爷,而是个江湖客的话,他长得这么美,又对她似乎很感兴趣,那她或许会动了心思跟他来一场或有结果,或后聚好散的恋爱。 可一想到他王爷的身份,还有他这人深不可测的性子,古月瑶真是一点念头都没有了。别回头恋爱没谈成,再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还是尽可能地减少和他的接触为好。古月瑶伸手去接碗:“王爷,我自己来吧。” 左修恒端着碗不撒手,就势往前送了送,药碗再次抵到了古月瑶的唇边,语气毋庸置疑:“趁热喝。” 这人可是听不懂人话。古月瑶在心底叹气,可也知道争不过他,无奈只好张嘴,就着左修恒的手,把一碗味道不是很好闻的药全部喝了下去。喝完整整小脸皱成了一团。这中药可真够苦的。 左修恒似乎对古月瑶的顺从很是满意,嘴角淡淡勾着,起身把碗放到桌子上,又回到床边,两只大手一伸,扳着把古月瑶把她放着躺回床上。 古月瑶咽了两口唾液,想把一嘴的苦味咽下去。一般情况下,喝完药的标配不是蜜饯嘛,怎么这么大个江东王府没有的? 可想是这么想,古月瑶却没好意思问出口。在人家家里,还挑三拣四那么多事,不是她的风格。 古月瑶自动自觉地把两只胳膊拿回被子里,又把被子紧了紧,把汤婆子抱在怀里:“王爷,多谢你。你有事去忙吧,把飞燕叫进来陪着我就行。” 左修恒给古月瑶掖好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差人带着你的丫鬟出去买东西了,过会儿才能回来,你先睡,我守在这里。” 古月瑶一愣:“王爷,何必那么麻烦,我好些了就回去。” 左修恒温柔地笑了笑:“养好了再走,你若不愿,本王不会强留你。” 这时,程遇在外间开口:“王爷,去找王厨子的人回来了。” “说。”左修恒懒洋洋地歪靠在古月瑶身旁,语气随意。 出去办差的护卫答道:“回王爷,属下找到王厨子时,他正在酒馆喝酒,一边喝一边在骂古姑娘,还在谋划着改天在百花楼外堵着姑娘,准备……行不轨之事,言语脏污不堪入耳。属下一气之下割了他的舌头,又按照主子的吩咐打断了他的腿,随后把他丢出了城。” 割了舌头,打断了腿?古月瑶一愣,看向左修恒。江东王这是为她出气,特意派人找了去? 王厨子这人不知好歹,被苏慈踹了一脚赶出百花楼,还如数结算了工钱,算是对他够宽容了。 可他居然还不死心,还想对她怎么着?既然这样,也不是个良善之人,外面的护卫怎么对待王厨子,她也不觉得他可怜,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他那刚生下来的孩子,和还在月子中的老婆又该怎么办?古月瑶这么想就这么问了出来。 外头的护卫见古月瑶问话,忙又答道:“古姑娘,属下办完事,和那附近的街坊聊了几句。一打听才知道……” 护卫把打听到的全都讲了出来。 原来,王厨子平时没事儿就爱喝酒,一喝酒就爱打他婆娘。后来应征到了百花楼做工,不是经常回家倒也还好,但每每回去喝醉就免不了动手。 隔壁一个卖猪肉的光棍见他婆娘一个女人家孤苦伶仃经常挨打,趁着平日里王厨子住在百花楼,就多关心帮衬了一下,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就动了感情,有了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