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人家属来了也得赔礼道歉,别寒了那颗乐于助人的心。 “曼姐。”苏韵突然叫住她。 江曼回头,不解,“怎么了?” “这事别告诉贺启深。” 闻言,江曼拧了下眉。 郑佩佩忿忿不平的说,“为什么不告诉他?我看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他至少现在还是你男朋友,女朋友受伤了就应该过来忙前忙后照顾着。” 直说了,她就是对那什么贺启深有意见,意见还不小。 江曼倒也不是赞同郑佩佩这种说法,只是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一声,不论怎么样,那是对方的选择。 “不想打扰他工作。”话落,苏韵又补充了一句,“他也没在国内。” 江曼算是勉强应了。 说到底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最多就是提提意见,瞎掺和不好。 病房里只剩两个人。 郑佩佩心里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难受又说不上来,看苏韵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只好乖乖闭嘴。 哄着她要好好休息,不然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苏韵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大概早上七八点,这么多天来睡的第一个自然醒觉,满足又无奈。郑佩佩突然醒来,问:“饿了吗?” “饿了。”苏韵摸了摸扁扁的肚子。 “等会儿,我去外面给你买白粥。”郑佩佩说着就起身。 苏韵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看到了自个的腿,算了,也只能吃点清淡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吃点清淡的了。 郑佩佩很快回来了。 苏韵是真饿了,很快一碗见底。换了平时,她最多就是尝一口,比起白粥,还是更喜欢吃香喷喷的白米饭。 郑佩佩被惊到了,“还要吃吗?” 苏韵摇头,同时打了个饱嗝。也不是真饱,粥之类的就是很撑肚子,这是她不喜欢吃的原因之一。 须臾间,护士进来打吊瓶,例行询问了下情况,苏韵一一回答,人刚走,她电话就响了,是贺启深。 “谁啊?”手机一直在响,见她不接,郑佩佩歪过去看,笑僵在嘴角,撇了撇,还以为是谁呢。 苏韵接了。 那边问:“在忙吗?” “不忙。”苏韵手指放在唇上,朝郑佩佩比了个嘘的手势,眼里带了点祈求,收回目光补充了句,“刚下戏。” 那边问:“吃早饭了吗?” “吃了白粥。”苏韵看着被丢掉垃圾桶的空盒子。 贺启深:“就吃白粥?” 苏韵:“吃白粥怎么了?大早上的,难不成吃大鱼大肉?” 话筒里传来贺启深低低的笑声,“明早飞回来,事情处理完了就过来找你。” “好。”苏韵不敢说她对贺启深有多深的了解,但在一起两年,要说一点都不了解也不太现实,他的态度还是那样,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是不知道那婚事? 如果知道还能这么坦然的跟她说话,那这两年她真的白谈了。 可不知情贺太就这样明晃晃的告知媒体,是不是太草率了点?据她所知,贺启深跟家里的关系一般。 他爸爸年轻时候是有名的浪子,万花丛中过,他妈妈看得出来,是掌控欲很强的大女人,很强势。 苏韵摇了摇头。 她是疯了吗,去分析这些做什么,跟她有半点关系? - 另一边。 挂了电话的贺启深将金丝边眼镜取下,慢条斯理的擦了擦,重新戴上工作,过了会,他视线从屏幕挪开,透过落地窗看外头的繁华夜景,不知想到什么,唇角轻勾了下。 次日飞回国。 火急火燎开了个董事会议,对进军人工智能市场这块的意见,分成两拨,各持己见,贺启深按了按眉心,冷声拍板决定。 一晃到了晚上,他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