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相思药。”他挑眉笑得温柔,“何烦五色药,尊下即丹丘……” 桃桃眨眨眼,脸红红的踢了他一脚:“我听懂了,您调戏我!” “……如何是调戏?” “您说我是药,不就是要吃我?”她双手捂着脸,“寺正大人登徒子!” 小王爷被她奇怪的脑回路弄得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不由低笑出声:“你呀,想法奇奇怪怪。” 他干脆解掉袖口紧缚的绑带,挽袖子露出结实小臂,伸手掐住小女子柔软腰肢:“今日若是不吃两口,岂不是辜负了桃桃的心思?” “呀……登徒子……” “我不是登徒子,我是你夫君。” ……… ———————— 初秋的夕阳像个咸蛋黄,挂在天上好久之后,终于咕咚一声沉进西山。 安歌医馆的药房点起了灯,灯下是认真的桃桃和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小王爷。 桃桃正在一边翻医书一边写写画画,时不时还抬头瞪对面的男子一眼,再小声骂两句:“哼,登徒子!” 小王爷托着腮:“如何登徒子?” “您……!”桃桃可说不出口,寺正大人越来越坏,刚刚在抓药的桌子上,他真的很认真一口一口在“吃”自己,吃到她全身发软情难自禁,像滩泥巴一样任他拿捏,却偏偏那种感觉还很上瘾,她哼哼唧唧缠着他,被他好一阵笑话。 “反正我不要理您了!” “小、蜜、桃。” “寺正大人!”桃桃气的腾一下站起来,寺正大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脸没皮了? “好好好,不叫不叫。”小王爷举手投降,再闹下去他也受不住,刚刚好容易才忍住的,若是再撩拨起来,他真的不敢保证能不能等到大婚。 “那个……这是什么?”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指指叶知夏的锦囊。 “这是丹药。”桃桃倒出来给他看,“刚刚叶知秋跟她姐姐叶娘子来看病,留下的。” 小王爷眉头一皱:“叶知秋的姐姐,叶知夏?赵正卿赵渔的侧室?” “您如何知道?” “刚刚在大理寺看过他们的档案,赵渔也是洛永顺账本里的常客。” “他们真的在吃用沙罗石做的药。” 桃桃一五一十把叶知夏的病情讲了一遍:“伤口流血不止,仿若新伤,无法愈合……我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 “桃桃打算如何医治?” “嗯……拆解出丹药成分,再一味味对症下药,总会有些办法的。”桃桃对自己的药理很有信心,“只要是能找到的药材,我都能配出解药。” “这丹药哪里来的?” “叶娘子在赵渔书房偷的。” “偷的?”小王爷想了想,把丹药抓在手里,“这药在你手里太危险,给我。” “不行不行!我还要配解药呢!”桃桃伸手去抢,被他轻易躲开,她着急地整个人扑过去,“寺正大人,您还我!” “桃桃听我说!”小王爷被她挠了两下,疼得皱起眉头。 “你不要任性,那些人连洛永顺的宅子都敢烧,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这是叶知夏偷出来的,哪天若是被发现,你和她都有危险!” 桃桃急得直蹦:“您还给我呀!” 眼瞅着她要哭,小王爷放软了语气:“桃桃乖,我不想你有危险。” “可是我要配解药。”她偷眼看看心软的未婚夫,假模假样地哭起来,“求您了,求您了……” “莫哭莫哭。”他果然一下子没了脾气,把她抱进怀里柔声哄着,“若想配解药也行,需得答应我的条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