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化身的双生子,出生即不祥,必将终社稷,断江山。 他自绝于数千北汉子民面前,自此之后,北汉皇室,将不复存在…… ——————————— 接下来的几天,军队驻扎在村子里,一是休憩整顿,二是继续在山中搜捕刘润博等逃跑的余党。 沐桃月自刘佑自杀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子书俊也忙,看着心疼却是实在顾不上,今日总算是告一段落,京城来了接应的人,大理寺一应事物都交接了过去,他们要启程回东京了。 还是来时的马车,沐桃月小心翼翼的坐了个边儿,一点一点啃着糖饼发呆。 “寺正大人。”她咽下嘴里嚼了好半天的糖饼,“我……我可以救活他的。” 那日施救到一半硬被拉开,眼睁睁看着刘佑死去,她不甘。 子书俊在看书,闻言抬抬眼皮:“我相信桃桃的医术,但刘佑只能死。” 她大约懂,又不完全懂:“他可以隐姓埋名,换个地方生活。” “昨日在场的有几千人之众,你觉得可以都瞒过去吗?”他放下书,“刘佑若是活着,就会不停的有人借着他的名义兴兵造反,一旦成了气候,苦的还是黎民百姓,他的死,便是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或者可以说,他用自己的命,换了身后数千村民和北汉将士的命。 小王爷拉拉还在发呆的小女子:“过来,离我近些。” “嘶……”沐桃月一皱眉,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怎的了?我弄疼你了吗?”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用力过猛,赶紧抓过她胳膊检查。 她尴尬的笑笑,欠着身子:“不不不,不是胳膊疼。” 小王爷一听更着急了,认为她是在打斗的时候哪里受了伤:“哪里疼?” “没……没哪里疼。”沐桃月那天骑马回村子找他的时候骑得太快,她技术又不好,屁股跟大腿后面磨起了好几个大泡,那个位置她自己看不到,周围也没有旁的女子,只能每天摸索着上药,总有遗漏,自昨日开始便隐约有些胀痛,估摸着是发炎了。 “当真?” “真的!”为了显示自己没事,沐桃月一屁股坐下,又嗷的一声弹起来。 她自己忍不住伸手揉揉,龇牙咧嘴的说:“屁股破了……啊不是,是臀破了。” “……”小王爷耳朵通红,半天憋出一句,“我看看。” 桃桃目瞪口呆:“啥?” . 马车外,眉远山听着车里的大呼小叫,无奈的摇头,对一旁骑马并行的李乐康说:“俩人干嘛呢?” 李乐康凝神听了听:“听起来很是欢愉。” 司空云天骑着马插进两人中间:“哎呀呀,锦鹤开窍了,思春了,要生小娃娃了。” 眉远山摇摇头,八卦的跟两个人分享:“前几日还吵架呢,又是罚跪又是罚什么的,沐娘子吓坏了。” “哦~~”司空睁着一双美目,好看的嘴巴圈成个o,“怪不得小桃桃这几天一幅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呢!” 李乐康一脸好奇的看着马车:“那这俩人到底干嘛呢?” 马车里,逆来顺受的沐桃月满脸通红的跪趴在车里的软塌上,在她的拼命抗争下,总算是没有全脱光,只是把胫裤推到大腿根,露出发炎红肿的伤口。 她认命的把头埋在靠枕里,除了最后那一点羞处,这跟脱光有什么区别? 小王爷倒是心无旁骛,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有没有好一些。” 靠枕里的小女子柔柔的嗯了一声,声音媚的她自己都吓一跳:“好多了~” “那便好。”小王爷涂好药膏,看着晾的差不多了,轻轻自后面覆住她,凑近她的耳朵,想为了前几日的事情正式道歉,“桃桃……” 沐桃月光着两条腿,锦缎长袍擦过她大片肌肤,偶尔有刺绣蹭过的粗粝感带起身体从未有过的异样反应,覆住她的轻微压迫感和冷梅香让她只想臣服…… 她身体快要化成一汪春水,纤纤十指抓着靠枕,抖着嗓子求饶:“寺正大人不要在这里要奴婢。” 他没听清,于是便更凑近了些,热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朵上:“嗯?” 她身子软的都要撑不住,一咬牙侧过脸,吻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薄唇,小王爷愣了愣,下一瞬便回吻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