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神色焦急的冲屋内冲出,见到孩子还好端端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忍不住轻骂:“唱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 不想,街道上立马响起女子高八度的声音。 “快点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那一声嘿,吼得全街都是她的声音,母亲瞠目结舌,暗道斗不过斗不过,抱上不肯回家的孩子,转身就了屋。 “到了。” 哼唱声戛然而止,王舒月扶着钓鱼竿,抬眼看去,一间普通民宅出现在面前。 上官推开屋内,走了进去。 院里亮起暖暖的灯光,王舒月嘴角翘起,暗道折磨折磨终于结束。 鱼竿太长,她就把它横过来,手握住中间,把握好重心,将钓鱼竿安然带入院中,立在院墙下。 刚抬手抹了把汗,一把刀又飞了过来。 未免被刀砍死,王舒月急忙伸手接下,转身朝亮着灯的小厨房看去。 男人已经取下蓑衣和斗笠,穿着一身灰衫站在桌案前,案板上,放着两条张嘴大口呼吸的鱼儿。 “把这两条鱼做了,我就教你一招以不变应万变的剑招。”他笑着说道。 王舒月看着灯下那张陌生的脸,只楞了半秒,就说服自己习惯就好。 “前辈,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她一边问,一边提刀走进厨房,把桌案上的瓶瓶罐罐检查一遍。 没发现自己熟悉的配料,直接把从蓝星带来的酸汤鱼底料取了出来。 而后麻溜烧起灶台,烧水炖汤,又把两条鱼“刷刷”两刀开膛破肚,处理干净,放到沸腾的酸汤里,盖上盖子。 “煮两分钟就能吃了,味道一级棒。”她挑眉笑道,对自己带来的底料很有信心。 上官海棠坐在桌前,微微笑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搭话。 见他这样,王舒月立马懂了。 现在这张脸,不是他的真面目。 不过那双好看的手,应该是真的。 “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混合着酸汤的鲜香从锅里飘了出来,王舒月享受的深吸一口,口中唾液分泌明显加快了。 她在橱柜里找了个大海碗,来都灶边,熄火揭开锅盖,把已经煮好的酸菜鱼盛出来,端到桌上。 两只白瓷小碗已经放好,王舒月捡起一只,盛满酸菜鱼,双手递过去,“做好了。” 上官点点头,颇有些期待的拿起勺子,先喝了一口汤。 酸菜汤开胃可口,一口下肚,食欲立马被挑了起来。 再夹一块鱼肉放入口中,骨刺和杂质已经被清理干净,鱼肉软滑,入口即化,十分入味。 “不错。”上官称赞道。 王舒月嘿的一笑,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都是底料的功劳。” 说着,眼巴巴看着他,眼神询问:吃得满意,那是不是可以传授剑招了? 上官看破不说破,不紧不慢把酸汤鱼吃掉一半,这才起身,示意王舒月跟他来。 王舒月大喜,急忙跟了出去,就见上官在院里桂花树上随手折下一截树枝,握在手中。 当树枝垂下,直指地面的那一瞬间,他身上气势突然一变,一缕缕剑气在他周身凝聚,衣衫无风自动起来。 “我只教一遍,你好好记住。” 轻声提醒过后,上官动了起来。 手起,剑立! 树枝已经不是树枝,而是他手中剑。 他双臂微抬,翩然起身,手腕一转,树枝旋击而出,浩然剑意升腾而起,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瞬间将这小小院落包围起来。 那树枝就像是一个点,对准了最薄弱的点,以光一般的速度,刺了出去! “铮!”的一声剑鸣,整个小院在王舒月面前湮灭,化成灰飞。 她惊愕的睁大了眼,感受着那股久久不散的无上剑意,屏住呼吸,迟迟不敢妄动,憋得脸色通红。 直到那股剑意消失,这才猛吸一口冷气,从那浩荡剑意带来的震撼中抽离出来。 上官把手中树枝扔了过去,王舒月下意识接住。 “练!”他命令。 王舒月握紧手中这根平平无奇的树枝,重重点了点头,闭目,在脑海中重演刚刚那震撼一幕。 忽然,她感觉手里的树枝不再是树枝,而是那把柔软无骨的轻水剑。 她举起手里的剑,软软晃动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