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少年脑子里想了什么,耳尖慢慢染上了粉色。 王舒月微微歪头,看着面前古怪的少年,看着看着,原本站在一米远的人忽然往前迈进一大步。 王舒月还吓了一跳,正要往后退,面前的人忽然叫了一声:“师叔!” 话出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少年黑色的眼神炙热得可怕,仿佛要豁出去一般。 王舒月咽了口口水,弱弱问:“嗯?” “请恕三省冒犯!”少年忽然开口,郑重其事的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紧接着还不等王舒月细思量,清新的茶香扑来,她已经被少年抱了个满怀。 “我说......” 话才出口,就被耳畔孩童般任性的话打断。 “我不在,师叔专心修行便好,不许看上别的男人!” “千万不能!” 十分认真的再次重申了一次,少年鼓起勇气飞快的紧了紧双臂,虔诚的抱了她一下,又像是被烫了一样迅速松开,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独留下一脸懵逼的王舒月红着眼、留着泪,揉着被少年肩骨撞得快要断掉的鼻子,逐渐凌乱。 少年身上的清冽的茶香仿佛还留在院中,缠倦撩人。 王舒月猛吸了一大口鼻涕,总算从“重伤”中缓过来,看着远出的夜色,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然而,心在跳身在燥......感觉有两道热流从鼻子滑落,王舒月抬手一抹,鲜艳刺目的红。 真他娘的刺激! “呼~”王舒月捂着鼻子,呼了一口热气,只觉得今天这夜一点风都没有,闷热得紧,转身就跳进了泳池里。 清凉的泉水冲走燥热,神思恢复清明。 可越是清醒,心里的那股悸动却越发显现出来,吓得人一猛子扎进水里,许久才浮出水面,神色平静的走回屋...... 经过这半月的紫竹种植理论学习,王舒月觉得自己已经掌握种植方法,开始了紫竹林补救计划。 第一步,就是买种苗。 云鹤宗并不限制弟子的出行,只要提前报备,按时归来就行。 王舒月决定找个本地土著带自己去一趟集市,把紫竹的苗卖回来。 这天上完了早课,就御扇朝演武场飞去,准备去找上次卖给自己千纸鹤的杂役弟子,高远。 云鹤宗的演武场就像个大型的活动中心,呈莲花状,除去正中间的圆形演武台,剩下的花瓣全都被划分成一个又一个比斗台,各峰弟子可以在这里尽情切磋武艺。 而广场最外围的那一圈,则是各家弟子进行社交活动的地方。 这里有现成的棋盘和石桌石椅,周身云雾环绕,流水潺潺,风景美如画。 王舒月对那些正在下棋的弟子投去羡慕的目光,心想着,有时间也把欧克勤柏青风几个叫到这里来小聚一下。 演武场上到处都是人,少说有几百人,王舒月并不知道高远属于哪个分堂在管,只能在广场上转悠,先碰碰运气。 正转悠着,忽然听见东南角传来喧闹的起哄声,以为是有弟子在比试,好奇的望了过去,却不是比试。 一伙人围在角落里,对着墙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怒骂声从人群中传出来。 一人嗤道:“高远,你还要狡辩?这可是二品的聚灵丹,你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