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能回来。不过4号就是新品发布会,我下飞机之后得直接赶回公司和他们对流程。】 徐知岁:【你主讲?】 祁燃:【对。】 徐知岁有些失落地回了个:【哦。】 祁燃:【放心,今年会陪你过生日的。】 徐知岁这才重新扬起眉梢:【真的?】 祁燃:【真的,说到做到。对了,想去新品发布会的现场看看吗?】 徐知岁:【可以吗?】 祁燃:【当然,只要你有时间。】 徐知岁:【有时间,那天周六,我休息。】 祁燃:【好,我安排一下。】 …… 和祁燃聊了一会儿,冯蜜敲门进来,“徐医生,有问诊。” “好,让人进来吧。”徐知岁在微信上和祁燃说了声,然后放下手机。 刚到下午上班时间,在诊室外等候的人并不多,冯蜜对着护士台的方向招了招手,便听得走廊外传来气势凌人的高跟鞋声。 来人是个与徐知岁年纪相仿的女人,长相明艳,妆容精致,一头栗色的长卷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身上穿戴的首饰和搁在桌上的名牌包更是价值不菲。一入座,徐知岁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很熟悉的,自由之水的味道。 徐知岁视线从电脑上挪开,抬眼扫了一眼对面的人,同样的,那个女人的目光也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那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要将人剥丝抽茧般的眼神。 “陈安雨是吗?大致什么情况?”徐知岁收回视线,拿过她的就诊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电脑上很快出现她的个人信息。 陈安雨盯着她,“我失恋了。” “……” 徐知岁愣了一下,她接诊过很多病人,其中不乏有些因为失恋而出现身体问题的年轻人,但大多数患者会先讲述自己的躯体症状,譬如“我最近总是失眠”或者“我总是感到心慌”等,然后医生再顺着患者的情况往下问,找出病因,下诊断。 像陈安雨这样,一上来就直接了当说明自己遭遇的人并不多,徐知岁心想莫非她是把心身科和心理咨询搞混了?以前也不乏有这种案例,因为失恋,一进门就抱着医生胳膊崩溃大哭的。 出于职业素养,她耐着性子问:“所以情绪受到影响了是吗?” “是,很难过,而且还有些不服气。”陈安雨的目光就没从她脸上挪开过。 徐知岁问:“情绪低落多久了?是想到这件事就很难过,还是反复的心境低落?” 陈安雨说:“记不清了。” “那生理上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比如失眠、思维迟缓或记忆力减退等。”徐知岁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一边问一边记录她的症状。 陈安雨:“失眠,这个应该有吧。刚开始知道他交女朋友的那几天,我整夜整夜地哭,睡不着,早上起来枕头都是湿的。我那么喜欢他,为了他出国,又为了他回来,我在他背后默默追逐了那么多年,到头来他却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不甘心。” 徐知岁听出来,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单相思,是这女生单方面的自我感动,严格意思上来说这样的情况都不能叫做失恋,而是一种情感困扰。 她或许有很多方法来开导对方,可是当时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问:“那这期间,他有给过你回应吗?” 陈安雨自嘲地笑了笑,“我说没有,是不是显得我更蠢了?可是我就是这么蠢,明明他连正眼都不肯瞧我,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