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生物的作息时间都会根据物种的不同习性而相互各异。正如一天有二十四小时,每一种生物都会妥善安排他们一天的作息时间。例如人类会用大部份的时间来享受日间的生活,不过任何生物都会有疲累的时候,所以才会有睡眠存在的必要性。 各类生物都有他们的人生,每天都依据自出生就刻入细胞里的知识为本生存而努力经营,而人类的角色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定型,他们可能会成为平凡的社会人士、或者掌管他人人生的上位者,又或者是黑暗里的臭虫,人类这种生物的变化堪称是比任何物种更多元化、更利害到不得了的存在。 他们一天中能各自依据选择的不同而忙碌着,生活可以是多采多姿也可能乏善可陈,反正最终大家都会在某一个时间里回归平静进入黑暗的世界里。 有人说夜里睡眠做梦是因为人类反映日间的不满和内心的渴望而造成,也有人说过是压力累积,终究做梦会造成身体不能好好休息,从而影响日间的正常生活,长期下去会让身体累垮。 余馀收起课本,今年是大学的第二年,他主修心理学专门。未来的道路是打算进医院实习,当位称职的心理医生。 刚刚上的堂是说有关梦的根本来源与心理结构。 总结就是说做梦是个人的问题,心理层面上出现毛病。 他不太接受这一套说词,因为就他所知几乎大部分人都会在睡眠时间里做梦。就如他,若果一晚里没做梦的话那就一定代表他生病了。 余馀是天生的做梦者。 当然小时候的事他并不太记起来,究竟是否从出生开始就做梦,还是当有思考时才开始,反正小时候的梦他记不起,但人越大便能记起梦里所发生的一切。 大部分的梦都是俗称压力梦,就像是心里害怕某些事或者某些担忧,久而久之就在晚间人最放松的时候反映出来。当然也有些人会作一些异想天开又神怪的梦境,那些梦的出现是因为何种理由而来的呢,这也是心理学上探究的其中一个项目。 余馀挺喜欢作这些有如小说或者电影场景般精彩的冒险梦境。亦因为这类凡人在平凡社会里根本遇不上的遭遇,余馀特别的会记得梦里的细节。他有项能力就是能改变正在做的梦里故事中的情节,亦即是造梦或者改梦。当然他在改变梦的情节时他已知道自己正在做梦,所以才能改梦。 究竟有多少人在入梦时清楚明瞭自己在梦中呢? 余馀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 他拿着书本移动至下一个课室,下一节堂是民间歷史。这一科并不是必修科,余馀只是想找一些心理学以外又有些趣味的科目来修一修。 民间歷史这学科是中国歷史里细分出来的专科研究,探讨中国各地的坊间野史之类,当中还涉及不少民间的鬼神学说,他感觉和梦的研究有些相似就修了起来。 “你来了啦?” 清俊高瘦的青年叫住了他,余馀便朝这名青年走过去。 “嗯。” “稍后一起吃午饭吗?” “好呀。” 这名青年叫张丰许,跟余馀是同大学却修不同学系的同级生。 张丰许是那种很沉穏又舒服、且很安静的人,虽然脸长得很不错但就因为太过内敛不主动,所以在他修的工商管理学系里没能跟多少人交上朋友。他永远都强调说系里的人是同学,谈不上朋友不朋友。刚开始跟他接触时余馀也差点被他不愿沟通的性子气炸,及后多番接触才知道他不是那么高傲孤僻,而是他太有要求不会轻易交心做朋友,他永远对其他人一视同仁地相处无分彼此,就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