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当时可就在你身边,难道我师父还会分身术不成?” “就是,就是。”吴娴和黄飞鸿一同附和道。 “阿诚,梁大人是长辈,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呢。” 黄麒英坦然道:“所谓真金不怕火炼,黄某相信,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 翌日,晌午时分。 宝芝林,诊疗室。 黄麒英正在给一个老汉诊脉,脸上不时现出疑惑之色,眉心微皱。 “奇怪,李大叔,你的脉象时急时缓,时强时弱,简直混乱之极。” 李大叔有气无力道:“黄师傅,我胸口发闷,心头紧绷,而且还越来越疼了。” 黄麒英沉思道:“真是奇怪了,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 说完,他顿了顿,对身旁的任以诚吩咐道:“阿诚,你来看一看。” 因为脑海中莫名出现的记忆,任以诚时常会说出一些黄麒英从没听说过,但却总让他受益匪浅的医学理论。 现在,单论医学见识,任以诚已经丝毫不在黄麒英之下了。 任以诚替李大叔把了把脉,很快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感觉像是心脉受损,但却又不完全一样···” 他绞尽了脑汁,翻遍了脑海中现有的全部有关医术的记忆,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黄麒英闻言,无奈一叹。 “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一副温和的药方,你先调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李大叔点了点头,谢道:“烦劳黄师傅了。” “李大叔,你之前有没有吃过别的什么药?”任以诚忽然问道。 “这···” 李大叔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之前曾经去过广济西医馆,吃过一些叶医生给我开的药。” 任以诚闻言一笑,没再多问。 这时,吴娴提着刚买的菜,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的从外边走了进来。 “福婶儿,看我的帽子,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 “这是我相公送给我的结婚纪念。” “福伯,你看着帽子,漂亮不漂亮啊?” “漂亮,漂亮。” 任以诚闻言,不禁心生好奇,便抬头看去。 “咳咳···” 看着吴娴头上的帽子,任以诚好悬没一口吐沫呛死自己。 昨天晚上在县衙,他只顾着检查尸体,根本没注意黄麒英究竟送了个什么东西给吴娴。 任以诚不得不感叹,今日总算是大开眼界了。 自己的师父实在是太有才了,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他居然送了一顶洗澡用的浴帽。 看着吴娴炫耀的样子,黄麒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任以诚却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阿娴,不要再胡闹了,你知不知道,人家都在偷偷笑话我们呢。” “我不管,我心里开心,我就说出来。” “你庄重点,稳重点,好不好?还有,这顶帽子可不是岁随随便便就能戴的,只有出席那些隆重的场合时才可以戴。” 听着黄麒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任以诚虽然心中已经笑开了花,但脸上却是一片平静,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毕竟,做徒弟的总不好拆自己师父的台。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任以诚随手翻起了放在桌上的医案。 西医有病例,中医自然也就,只是叫法不同而已。 翻着翻着,任以诚忽然神色一凝,像是发现了什么。 沉思了片刻。 他霍然起身,二话不说便跑出了宝芝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