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考虑是否接受。” 陈昭眉再度震惊于总裁的好说话:“什么任务……” 总裁又给了张银一个眼神,张银叹了口气,便对陈昭眉这位“皇太孙”说道:“纪玲珑安排黑老大进入男德学院,就是为了这个任务。现在纪玲珑跑了,你正好顶替她的位置。” 陈昭眉眼睛睁得老大,特别好奇地看着墙壁,那儿浮现出黑老大潜入男德学院的任务内容。 陈昭眉把任务内容和报酬看完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接受。 总裁看着陈昭眉,说:“你是要顶替纪玲珑的角色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昭眉眨眨眼有些茫然。 张银也笑了一下,在旁边解释道:“这就是意味着,你需要扮女装。” 陈昭眉:……得加钱。 在这天以后,陈昭眉就再没有回到男德学院。 走失了一个向来不守规矩的外包契约男仆,对于学院而言并非什么大事。大家都觉得是这个男仆自己偷跑了。 远在冬城的白家主父季夫人得知此事后,还觉得挺好的:“那个陈昭眉,一看就是狐狸,也不知会不会把我的儿子勾引坏了。原本看在院长的面子上,不能解雇他。现在他自己跑了,倒是好事情呢。” 季夫人特意给院长挂电话,说要亲自拨一个家生奴才到白瑰身边去,不用劳烦院长再寻了。院长也知道,季夫人是不满意院长给白瑰找的契约男仆呢。这个陈昭眉确实干啥啥不行、耍滑第一名,院长自知理亏,便也同意。 就这样,打小服侍白瑰的那名男仆又回到白瑰身边去了。 这名男仆出生的时候,母亲没有进产房,而是在家里紧急生的。她被放到用桃枝竹所编的席上接生。所以这孩子唤作篾席,是家生子,打小就跟在白瑰身边服侍的。 去男德学院的时候,篾席也是跟着的。但因为纪玲珑的暗算,篾席得了传染病,不能继续服侍,便被送了去治病。现在已经治好了,又回到白瑰身边。 篾席再回到白瑰跟前,心下便有些纳罕,总觉得白瑰和从前比起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篾席这小脑袋瓜也想不明白。他颇为粗笨,当然是看不透白瑰这莲藕似的心眼子。 不过,季夫人挑男仆,就爱挑这种笨的,因为觉得这样的奴才老实好用。像陈昭眉那样灵动活泼的男仆,在季夫人看来就是倒贴钱都不收的垃圾货色。 篾席确实老实好用,不像陈昭眉那样会偷懒耍滑。他老老实实地伺候着白瑰,因此,迟钝如他也能发现白瑰的状态不太寻常。 首先,白瑰再不用他贴身伺候了,只要他干些普通的粗活就可以。洗漱梳头的功夫,白瑰自己就给自己做了。 对此,篾席很是惶恐:“是不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好?是我梳头手艺退步了吗?还是我的手掌太粗糙,给主子更衣的时候弄不好?” 白瑰笑着摇头:“不是,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自己事情自己做,是男子美德。” 听到“男子美德”,篾席没话说了,感叹道:“公子在学院熏陶了这些日子,思想境界越来越高了。” 除了不用篾席贴身伺候,白瑰也不容许篾席进入他的卧室和书房了。为此,篾席也一样的不适应。白瑰的解释是:“我已经成年了,卧室只能让未来的妻子进入。至于书房,男子无才便是德,我自己都不怎么进了,你就更别去了。” 篾席更加觉得,白瑰的改变是出于他男德水平的提高,自然没有二话。 不过,还有一点,让篾席觉得很奇怪。 白瑰私下待着卧室的时间便多了,很少再和篾席共处一室。不过每天早上,白瑰会在阳台喝茶的习惯并没改变。 只是,白瑰饮茶的时候,总是以悠远的目光望向天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种深远的眼神,是篾席不能理解的……幽怨。 十足篾席在闺阁里见过的怨夫。他们待在窗前盼望妻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 然而,白瑰半步不出闺门,只在男德学院进修,又怎么可能心生闺怨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