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他走了很远的路。 时间哪会记得这些,是他记在心里了。 “你说……你跟别人出去玩,忘了写作业,想让我帮你写。” “骗你的,我一整天都在家里倒腾那些,哪有空出去玩。补作业?我不交作业被骂又不是一次两次,不差那一次。但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你妈妈的忌日,也不知道你回村里了,等了你都没去,就把蛋糕给扔了。卿杭,阿姨如果还在世,肯定也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妈妈是不会跟儿子计较这些的,更不会怪你庆祝自己的生日,这不是错。” “不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你的错,医生也不是神,你已经尽力了。” 她在医院问过卿杭的同事,那位拾荒老人的病情确实严重到没有办法了,每一天都很痛苦,走了反而是种解脱。 “尝尝吧,”程挽月切了块蛋糕,“吃了蛋糕,愿望才会实现。” 卿杭吃得很慢,吃完这块又切下一块,“很好吃。” “也别吃太多,是不是很腻?喝点红酒?”程挽月起身去拿杯子。 空气里弥漫着奶油的甜和红酒的香醇,他身上的烟味被掩盖,凑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这种程度不至于让她反感。 他送走老人后,在医院休息室洗漱过,衣服领口有些潮湿。 程挽月抬手擦掉他下巴沾上的一滴奶油,翘起一根手指着桌上的酒瓶,“我也想喝一口。” 卿杭看看她,仰头喝掉酒瓶里仅剩的红酒,酒瓶倒地的同时,他靠过去吻她。 酒瓶滚到墙角,她也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倒在沙发上。 她不喜欢在沙发上做,而且煤球还在旁边。 卿杭摸到抽屉里的套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短暂的分开让他变得急切,房门关上时发出很重的声响。 他甚至连去床上的时间都等不了,就在门后脱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她偏过头喘息,被他掐着腰反压在门板上。 炙热的吻落在后背,乳尖磨得很疼,程挽月一只手绕到后面推他,被他抓紧后十指交握。 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像破碎的玻璃杯,自己磨平尖锐锋利的碎裂口后再抱她。 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这一刻,她还没有意识到处境有多危险,直到卿杭跪在她身后,顶开穴口慢慢插入,她仿佛被钉在门后,再也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起来,连周围的空气都成了压榨她的负担,撑在门板上的手汗湿后也在无力地往下滑。 埋在体内的阴茎开始抽动,每一下都碾在最脆弱的那一处,神经反射性轻微颤抖,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反应。 “卿杭……”她连五分钟都熬不住。 “别哭,”他的吻从后颈绵延到唇角,模糊的声音混在她低低的哭声里,“我知道,很快。” 本就插得很深的性器突然激烈地往里挤,黑暗里只剩粗重浑浊的呼吸声和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 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膝盖一下一下往门板上撞,这点痛感不足以抵消十分之一疯狂翻涌的快意,勉强换了口气,呜呜咽咽哭声的从齿间溢出,像猫叫声。 高潮来得猛烈,她意识涣散,缠住他的软肉却还在本能地收缩痉挛。 他明明说着很快就结束,但像是没有尽头。 她神经都麻木了,依然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