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程叔明天酒醒后会是什么反应?” 程挽月故意叹气,做出一副烦闷的模样,“你不听他的话,很危险。” 卿杭说,“阳台隔得太远了。” “你还想翻阳台?”程挽月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跟偷情一样?” 她其实也猜到卿杭今天晚上不会真的老老实实待在客房,所以没锁门。 “我们光明正大,就走正门。翻阳台多危险啊,你万一掉下去了,肯定是摔不死,但多少都要在床上躺半个月,程延清以后就会总拿这件事拿捏你。” “是我拿捏他。” 程挽月挑眉,“嗯?” 卿杭没忍住笑,“我准备翻的时候,他就已经跳到了霍栀的阳台。我只是有动机,但他已经落实了。” 程挽月,“……” 真行。 “所以你心里舒坦了吧?我爸不是针对你,他对程延清也这样,栀栀虽然已经是程家的半个儿媳妇了,但他们还没有领证结婚,栀栀每次去我家,我爸也不准他们同房,我爸在这方面思想比较传统。” 她从小无拘无束惯了,从来没守过规矩。 “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是你不要学程延清,他翻阳台是因为霍栀不给他开门,我给你留门。敲两下就是晚安的意思,敲叁下就代表你想进来,我一听就明白了。” 卿杭下巴压在她颈窝闷笑,“嗯。” 程挽月摸他的腹肌,他这样坐着,线条轮廓感更明显,“妈已经被我搞定了,至于我爸,女婿和干儿子都是叫爸,等他酒醒,想通了就好啦。” “女婿……”卿杭低声重复这两个字。 “咳咳,”程挽月假装咳嗽,在他衣服里乱动的手往上摸。 刚碰到那一处,还没来得及使坏,就被他抓着胳膊拽出来,他身体往前压,她被迫往后仰,后背靠在沙发上。 睡裙肩带早就从肩膀滑了下去。 卿杭一只手把煤球拨到另一边,一只手托着程挽月的腰,低头时第一个吻隔着真丝布料落在她小腹。 短发挠在皮肤上,很痒。 程挽月抬腿踢他,被他捉住脚踝,拉着转了个方向,他从后面抱着她。 这个角度能看到窗外的月亮。 城市里灯光很亮,星星很少。 程挽月想着他昨天加班了,今天赶飞机又起得很早,晚上还喝了酒,应该很累。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回屋安心睡觉吧。” “嗯。” 五分钟后。 程挽月低头看着横在腰上的胳膊,“你再不走,我可能会有点别的想法,你随身带套了吗?” 卿杭知道她在开玩笑,“带了。” “藏哪儿了?”程挽月摸了两下意思意思,“骗人,睡觉睡觉。” 卿杭被拉着站起身,又被她推出房间。 他站在门外,等她关门。 程挽月把煤球递出去,让煤球陪他睡。 关上房门后,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很轻很轻。 她也抬手敲了两下。 晚安,晚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