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精液,低头吻她的脚踝,她怕痒,笑声被捂在被子里,但身体微微颤动,挣扎时踢到他,被他顺势抬高架在肩上,大腿内侧还留着早上的吻痕。 她头发散乱在枕头上,一双潮湿的笑眼雾蒙蒙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想弄坏她,但又更爱鲜活的她。 她的皮肤是温热的,身体是柔软的,他可以摸到她跳动的脉搏,拂去她脖颈的汗液,亲吻她的灵魂。 “程挽月,还记得你给了我一个愿望吗?” “我又不是一条鱼,哪能这么快就忘记了。” “记得就好。” 她想问他到底要什么,只是晃了下神,唇就被轻轻咬了一下,他湿热的舌尖从唇角探入,勾着她吮吸,磕碰到牙齿,很快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藤蔓从四周收拢,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他进入地很慢,却更磨人,等她的身体适应外物入侵后,就没有一下是轻的。 煤球有几天很闹腾,晚上一声一声地叫。 程挽月还录下来发给卿杭听过,她现在的声音就和猫叫声很像。 有一次放学她抱怨同学给她取外号,叫她程小狗,当时卿杭就想,她明明是只猫,高傲又衿贵,时不时就用爪子挠他一下,不等伤口结痂,又会被她咬。看到伤口会想她,衣服上沾了一根毛发也会想她。 月亮挂在天上,屋檐水滴在他心头。 程挽月硬气地没有喊停,直到卿杭拆最后一枚套子,她仿佛是被他身上滚烫的热流融化成了一滩水。 床单皱得不像样,潮潮的,湿湿的,缠住脚踝后就再也不肯松开。 洗完澡才能出门,最后一次就在浴室。 她被死死钉在墙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氧气被吸干,全靠着他渡给她的一丝气息维持生机。 纠缠的呼吸熔在热气里,她站不稳,身体往下滑。 卿杭稳稳地把她捞起来,备受折磨的乳尖红得晃眼,已经经不起唇齿的蹂躏,他轻轻咬她的脖子,痛意唤醒麻木的神经,她两条腿缠紧他,里面也在夹他。 脚后跟蹭着他的尾椎骨,试图让他快点射。 射射停停几次,卿杭没那么容易射,被关在浴室里的贪婪让他每一个吻都像是要把她嚼烂了吞下去,她耗尽力气只能完全依附于他,他也还是觉得不够。 月亮不属于任何人,月光照在他身上,就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她被重力拽着往下坠,一点点吞没他,漂亮的天鹅颈微微仰起时,滴下的水落入他口中,下一秒又被顶得往上蹿。 以前她天天喊着减肥,每次耍赖,都故意问他是不是缺乏锻炼身体不行背不动她,或者抱不动她。 那些故意的戏弄和挑衅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赢的人总是她。 她发现他心里藏着秘密的那天,缠了他很久。 先是开导他,“谁说早恋是坏学生的专属?” 哄骗他坦白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不成,就变了路数,故作生气地瞪他。 “胆小鬼,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 这一招也不行,她就找机会套他的话。 “她长得很好看吗?” “很好看。” “哪里漂亮?” “哪里都漂亮。” 那次她听他说完之后生了很长时间的气,每次上课也不从他那边进,直接从桌面跳进去,还把桌子里的那个洞用纸贴上了。 直到一次考试后班主任决定重新调座位,要给她换同桌,她才急急忙忙拉着他去办公室。 她当着班主任的面问他,“卿杭,我影响你学习了吗?” 表面很平静,但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掐他,威胁他,如果他敢点头就完蛋了。 卿杭说,“没有。” 她笑着眨了下眼,朝班主任扬起下巴。 班主任看着成绩单,“卿杭这次的总分比上次低了6分。” “反正还是第一名,才6分,他下次就能补回来,”她抓住他的袖子轻轻摇晃,“对吧卿杭?” 卿杭点头,“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