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连扣子都没有解开。 浴室里热气氤氲,她一只手撑在玻璃门上,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下一道道水痕。 她像是一壶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卿杭就是被扔进开水里的玻璃杯,也许某一刻会承受不住高温而炸裂破碎,但即使碎了,水里也会留有永远都清不干净的玻璃渣,被吞下去后在喉咙里划出伤口,会鲜血,会疼,永远都忘不掉。 “挽月,”他舍不得她疼,可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相信我,别人有的,我也可以给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你都没有追过我。” “那我现在追你。” 镜子里倒映出程挽月脸色绯红的模样,衣服遮住了卿杭情动的证明,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她想脱掉他的衣服,但被他反压在玻璃门上。 他热腾腾的身体从后面贴近,握住她的腰稍稍往下压。 程挽月今天穿的这条裙子不是露背款。 卿杭很了解人体构造,知道她可以容纳他,也知道刺激哪个位置能让她舒服,重新从湿滑的入口挤进去,湿热的软肉层层迭迭漫上来,缠紧他,吮吸他,抽走他的理智,纵容他的欲望。 她腿间湿哒哒的,那些早就不是从花洒滴下来的水。 身体被撞得往前,几次磕到头,乳尖被玻璃摩擦挤压,泛着红,可怜兮兮,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 绵密的亲吻落在后背,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柔软。 浴室里空气很潮湿,喉咙却像是烧干了,她站不住了,哼哼唧唧地,被抱出去扔到床上,还没缓过来,双腿就被分开。 意识分散后又很快聚拢,她身体紧绷,纤细的腰拱起,又无力地跌回到床上,哽咽的哭声或高或低,最后颤抖着咬在他肩头。 她体力差,可能没有第二次,从来没说过脏话的卿杭低声喘息着骂了一句,浓烈的快感让他手臂和脖颈的青筋都爆出来,却也抵挡不住射精的冲动。 在床上,他总会暴露出强硬的一面。 脱了力的程挽月被他困在身下,抵着湿漉漉腿根蹭了蹭,脸埋在她乳沟里又啃又咬,她想说话,或者是想把他踹开,他趁机勾住她的舌头,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换了套子插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激烈的刺激,她在他后背挠出的印子一下比一下深。 他像是清醒的,但又像沉沦在翻滚的情潮里失去了原有的理智,贪婪又不知疲倦,总也要不够。 他甚至希望她永远和现在一样,挣不脱也逃不开,只能依附他。 程挽月皮肤白,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全都是卿杭留下的痕迹,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板着脸很不高兴。 他的手可以做手术,可以给她做饭,也可以穿过她的内衣肩带,帮她调整松紧和长度。 她的头发已经干了,卿杭从洗手台上面的架子上找到一把梳子,耳边有几根头发被压得翘了起来,他给她编了个很细的辫子。 卿杭没有妹妹,是程挽月教会他编辫子的。 她以前是长发,即使去理发店修剪也不会剪得太短。 有一次她闲着无聊,看见挂着玉佩的红绳松了,就把他叫过去,让他坐在她身后,她用红绳演示,他跟着学。 后来她照镜子,嘴上嫌弃他编的辫子很丑,但也没有拆。 程挽月没吃午饭,坐一会儿就闭着眼睛往卿杭怀里倒,卿杭顺势抱起她坐到沙发上。 卿杭亲亲她的脸颊,“还想吃烧烤吗?” 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