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喝了酒,如果没有那条皮带,程挽月是不可能占上风的。 今天晚上,进度必须得到百分之九十九。 “不能用那些,”他靠在床头,余光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小玩具。 “那些?”程挽月面露惊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玩啊?” 不等卿杭解释,她又傲娇地抬高下巴,“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一下。” 都已经绑住了,她当然要先在上面试试。 她拆开的这枚套子里面是有润滑液的,和那天在他家的不一样,还有股水蜜桃的甜香味。 两人肤色差不多,但因为他喝了酒,皮肤上透着浅浅的粉色,被她咬过和抓过的地方颜色深一些,像是被她凌虐过。 煤球躲在沙发角落里,小小一团,被背包完完全全地挡住了,但能听到它用爪子挠纸袋的声响,窸窸窣窣,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比起来,卿杭隐忍的喘息声更明显。 只有门口亮着一盏灯,房间里光线昏黄,米色薄纱窗帘隐约透出窗外色彩斑斓的城市灯火。 程挽月动作很慢,终于给他戴好,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稍微往上坐了一点,凹凸有致的身体轮廓在墙上映出模糊的影子。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轻咬,吮吻,热烈的气息吹进她耳朵里,被绑住的手也摸到她腿间,任何一点抚摸都是催促她更进一步的信号。 程挽月其实不太会。 但新手胆大。 她慢慢往下坐,这个过程她刚才戴套还要缓慢,卿杭手臂上的血管隐隐突起,喉咙里溢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闷哼声。 他在床上是很少出声的。 清冷的音色染上情潮之后哑哑的,很色情,程挽月喜欢听,所以在他吻过来的时候偏头避开了,他被她生疏的女上位折磨得有些恼怒,一口含住从嘴边擦过的乳尖,她仰头轻哼,本就窄小的甬道被刺激得收缩,一下一下地夹他。 几分钟,她就累了。 她娇气,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不肯再动一下。 卿杭和在浴室一样,抬高手臂从她头顶落下,把她圈进怀里后托住她的身体,腰腹开始发力往上顶。 煤球没睡着,时不时会弄出一点动静,就像是有第叁双眼睛在房间里看着他们。 腿根皮肤被拍打成潋滟的红色,水声越来越大,高潮来临的瞬间,程挽月已经是满脸泪水,被他吻住才忍着没有叫出声。 仿佛是溺水后被救起,只剩一丝求生本能。 而他就是紧紧缠住她的手脚差点把她拖进深海的那根海草,像是有生命的活物,恨不得侵入她的身体,她无力挣脱,被他操控着在水里上下漂浮,氧气越来越稀薄,残存的意识渐渐模糊,窒息前一秒又被他拉扯着推出水面。 等他藏起凶狠的野性,吻势又温柔到了极致,缠绵在她唇角,借着探入齿间的机会把氧气渡给她。 汗湿的手掌轻抚着她后腰,似是安抚,又似求饶认错。 卿杭等她缓过劲儿来才把手放到她面前,“帮我解开,去洗澡。” “让谁帮你解开?”她眼里泛着泪光,瞪人的时候毫无威慑力。 “你。” “我是谁呀?”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乐佩公主。” 程挽月这才满意,解开皮带之后看到了他手腕被勒出的痕迹,“你上班还是穿长袖吧。” “白天不上班。” “夜班吗?” “嗯。” “是一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