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知道劳斯凯是个不负责任的alpha之后,裴溶对这个人根本充满了不信任。 他忍不住又问liuck:「那万一,他应变不了呢?洛熙已经失去过小狐了,如果在失去小恩,这么大的打击会把洛熙击垮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liuck无奈叹道,拿起口袋里的菸准备要点下。 听完liuck的回应,裴溶心中燃起怒火,大力拍掉liuck手上的烟,吼道:「liuck!你怎么能够这么消极!难道不是你的孩子你就能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吗?你们alpha一个个的就只知道享受上床的过程不负责任!根本就无法体会一个omega对孩子的感情还有怀胎时的痛苦!!」 被裴溶这么指控教训,liuck脸色剧变,着急之下火气也跟着上来,反问:「那你到是说说你想怎么样?!我们现在去也是送死,我们不是受过厄萨多军训的人,对于他们的谋略军策一窍不通,你现在衝过去只会给劳斯凯添乱。现在是紧要关头,我们更不能义气用事。别忘了我们是罗德亚的叛将,或许还会因此触怒葛夏普增生厄杀小恩的念头!」 裴溶被堵的哑口,但他还是不甘心!觉得不能这么坐视不管,最起码......他也要让沉洛熙知道自己孩子陷入什么处境,而不是被濛在谷底只能等待噩耗到来。 「不行,我要去找洛熙!我要告诉他!」裴溶逕自说完转头就要走。 「回来!」liuck听完,扯住裴溶的手臂:「你告诉他做什么?」 裴溶忿忿不平的说:「他是小恩的爸爸,难道小恩遇难了,做为爸爸,洛熙没有权利知道吗?」 liuck皱眉回他:「你现在告诉他也无济于事,你只会让他如坐针毡恨不得亲自回到罗德亚杀了葛夏普。」 裴溶急着说:「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了解洛熙的个性。如果我们在知情的情况下不告诉他,事后他心里一定会更不谅解我们!同样身为omega,若今天是我的孩子出事,身边的人却对我各种隐瞒,等到接收到噩耗时我才知道自己是唯独被濛在谷底的那个人,我一定会更加崩溃!」 liuck揉着眉心,没再回话。 裴溶看眼前男人陷入思考的模样,紧接着说道:「洛熙有权利知道,更有权利决定要怎么做,他这一生已经活的如同木偶一样身不由己,不应该连自己孩子的性命,都要听命于他人之手。」 裴溶说完甩开liuck的箝制,转头拔腿就跑走,留下在原地叫喊他的liuck。 房间里,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刚餵完阿狸喝奶的沉洛熙在浴室里洗着奶瓶,单薄的身子又是那条白色连身衣。 甩掉奶瓶上的水珠,他把瓶子放到餐桌上的布巾晾乾,正要走回床上时,看到床头边的矮柜上摆着一支毛刷。 沉洛熙走过去轻轻拿起,在手上左看右看,不仅想,劳斯凯开始忙之后,他忘记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梳毛了。 坐在床边捧着自己的尾巴,毛刷一下一下的梳过柔软的毛,沉洛熙此刻竟然有点想念劳斯凯温柔的触碰。想像男人充满弹性的双唇磨蹭着他的耳朵,滑到脸颊,又转移到他的唇瓣。 沉洛熙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很荒谬,这状况肯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明明被囚禁在这,又被劳斯凯强迫怀孕生子,本该恨的见了他就想杀他,但是现在许多天不见那个男人,自己竟然还有点想念......。还是说,他和劳斯凯本就是这样一段孽缘,注定要绑在一起互相折磨? 又或者......自己真的......真心恨过他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