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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场剧本 第75节


么?还不去诛杀云七娘?”

    那些侍卫仍然有些犹豫,玉琢又道:“我是殿下的表妹,云七娘不过是殿下一时兴起宠爱的舞姬,孰轻孰重,难道你们分不清吗?”

    她身后侍卫想了想,也觉得的确如此,于是拿着白绫,步步逼近萧宝姝。

    萧宝姝却并没有反抗,她任由那些侍卫将白绫套在她脖子上,任由白绫越勒越紧,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她沉入水底,陆从风骑着马,奔驰而来。

    表哥,这一次,还会是你来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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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珩似乎做了很长一个梦。

    在梦里,母妃尚在,他也仍然是大梁的储君,那一年宁安诗会,小桥清荷,曲水流觞,文人墨客,风流雅士,齐聚一堂,梁珩摇着折扇,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看到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那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稚气未脱,但却乌发如墨,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一双眼睛,更是皎皎如明月,她似乎是对自己的装扮很是满意,还学着男人走路,梁珩瞧的有趣,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直到看到那姑娘眼神被龟兹国人摆下的一个象奕残局吸引,他才望向那棋局。

    龟兹国人大放厥词,说大梁无人,居然连一个象奕残局都解不了,他见那姑娘眉头蹙起,显然很是不忿,于是轻轻一笑,上前去解那棋局。

    棋局他轻而易举就解开了,那姑娘也兴冲冲前来和他搭讪,但结结巴巴半天,却只说了句:“那棋局,我也会解。”

    他笑了笑,正准备详问其二的时候,那姑娘似乎是会错意,以为他的笑是笑她不自量力,她很是不服气,于是说道:“真的,我会解,此局看似是个死局,但死中有生,如公子般马三进二,便能解。而且此局还有第二种解法,车一进一,也可解。”

    车一进一,这他倒没能想到,于是不由问道:“车一进一,红卒在前,岂不是自寻死路?”

    “非也,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若红卒吞车,三步之后,我便能黑卒杀将,若红卒不吞车,五步之后,我也能黑车灭将。”

    他细细思索了下,果然如是,便道:“女公子果然聪颖。”

    那姑娘见他识破自己女扮男装,脸腾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他瞧着有趣,于是笑道:“可否请教女公子芳名?”

    “萧……萧宝姝。”那姑娘轻声道:“你记住啦,我叫萧宝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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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时,是在皇宫之中,她祖父带她进宫面圣,她祖父名叫萧清远,乃是当朝太傅,萧氏乃是钟鸣鼎食之家,她是萧清远的嫡孙女,身份也是极尊贵的,宫廷之中,父皇和母妃问话,她都对答如流,父皇母妃对她甚为满意,宴席结束之后,她出宫,他便刻意沿着她出宫的路去寻,果然遇到了她,她见到他时,脸颊微红,连抬头看他都不敢。

    他见此情此景,于是便调侃道:“萧姑娘,是否心悦孤?”

    她一听,惊讶抬头,眼睛不由睁大,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臣女……臣女……”

    他又问了一遍:“萧姑娘,是否心悦孤?”

    她心跳得和打鼓一样,半晌后,才终于鼓起勇气,低着头,红着脸羞涩道:“臣女……臣女的确心悦殿下。”

    “这样啊。”他微笑道:“孤,也心悦萧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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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大梁的皇太子,和太傅的嫡孙女,成了亲,萧宝姝成了他的太子妃。

    少年夫妻,门当户对,同心永结,他日日为她画眉,她夜夜为他磨墨,二人琴瑟和鸣,吟诗作画,志趣相投,很快就有了三两儿女,成亲渐久,恩爱不减,等他登了基,她自然成了皇后之尊,他从未纳过其他妃嫔,后宫之中,只她一人,帝后情深,两人也在史书中,传为一代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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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薨逝那日,他也驾了崩,他与她说好,要在奈何桥前,一起步入轮回,来世再做夫妻。

    他走到了奈何桥,但却始终未见她,诧异时,奈何桥边,却似乎换了光景。

    桥边树木,都挂了红彤彤的灯笼,映的河水都红彤彤的,河水之上,尽是一艘艘华丽的画舫,画舫船头,衣衫暴露的歌女们抱着琵琶,轻启朱唇,唱不尽的肝肠寸断,大腹便便的嫖客或搂着歌女,或抚摸着她们的玉足,狎昵玩弄,他见此情此景,不由皱起眉头,想着这奈何桥边,怎么如此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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