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正说着,手机响了,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下意识看了祁砚清一眼。 清清闭着眼睛在休息,他接通电话小声说:“怎么了?” 那边响起一道委屈的声音:“周哥,我有比赛呢,你去哪儿了。” “我在m国,你国内的比赛跟大家一起就去了呗,干嘛用我陪着,你又不是五岁。” “m国有什么比赛。” “爵士,怎么了?” 那边不说话了,半晌才回了一句:“哦。” “咳咳……那啥,下次一定陪你。” “周哥,你这话说了六次,一次都没兑现过。” “哈哈有吗哈哈,那你当我没说。” “哦。” “……那个,比赛加油,赢了请你吃饭。” “周哥,你都不对我负责吗?现在连比赛都不管我了。” “噗。”祁砚清想装睡来着,没憋住。 “!!!靠了!我干嘛了要对你负责!快去比赛吧你!”周简凶巴巴地挂了电话,眼神一瞟一瞟地往祁砚清这边看。 “我简。”祁砚清声音慵懒困倦,伸手摸着周简扎手的寸头,“我简厉害啊,这是辜负了哪家的o,让我有点于心不安。” “呸呸呸!” “我简耳朵都红了。” “祁砚清你滚滚滚!” “脖子也红了。” “祁砚清!我跳车了!” 祁砚清拉近他,“因为跟我来国外比赛,人家跟你闹脾气了?” “哎呀。”周简是真觉得脸烫,“没有!就是让我带的那个小孩儿,非要我陪着参加比赛,一群人一起参加的比赛,又在国内,一点都不独立。” “哦……”祁砚清拉长声音,“好像听会长提过,没什么印象了,你确实得雨露均沾,陪我一晚,陪人家小孩儿一晚。我简辛苦了。” “祁砚清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嘴!闭嘴!给你嘴堵上!” 国内。 钟深白晃了晃被挂断的电话,“听到了吧,m国,爵士比赛,再细的自己去查吧。” 面前的人伸手拦着他,笑得森冷,“你芭蕾跳得很好,这舞种我比不过你。” “别的也未必。”钟深白嘴里含着棒棒糖,“还有事?” 叶威笑笑,“钟深白,小钟神,刚十八岁是吧。” “十九了。”钟深白看着牲畜无害,穿着一身白衣服更显得单纯。 “你也是全舞种选手,不觉得被祁砚清压了一头?你们都在你们国家的舞协,有他在,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出头。” 钟深白靠着墙,看着手机里弹出的几条信息,“说完了吗?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叶威眯了眯眼,“真不来国外?我们这边更适合你,你完全可以大放异彩!” “真不好意思啊。”钟深白笑起来,“我离不开我爸妈,我妈宝男,出国怕是活不下去。” 叶威:…… 他盯着钟深白,“我没跟你开玩笑。” 钟深白把棒棒糖咬碎,满脸无辜,“嗯?我也没开玩笑,我连内裤都不会洗呢,威神给我洗内裤吗?” 叶威看他的眼神像看个傻子,盯了半天。 “那这样,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留意着祁砚清,他消失了,你就是你们舞协唯一的全舞种舞者了,我们合作,怎么样?” 钟深白笑了,歪了歪头,“可以啊。”。 在m国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前后差不多小半个月的时间祁砚清没怎么睡觉。 他训练的时候周简都见不到,简直就是钻到舞蹈里了,锁着训练室的门,跳到满意为止。 晚上,赛场。 周简看着闭眼小憩的祁砚清,说是有天赋,可又有几个人像他这样不要命地训练。 祁砚清的胜负欲和占有欲同样强烈,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输。 晚上这场还是爵士,白天那场偏向力量型爵士,只有一首舞曲,还带有双人爵士。 今天这场是lastlejazz,更加花式和新潮,时长加一倍,中途会换曲即兴,是去年才开始的比赛,也有一场单人赛。 祁砚清至今为止还是只参加单人赛,他没有舞伴。 同场比赛不许换服装,都是经过检测的,祁砚清还穿着那套黑色衣服,现在露着一截腰有点冷,他缩了缩身体,皱着眉。 周简去确认各种赛前信息,祁砚清一直闭着眼睛休息。 快比赛的时候,周简把祁砚清叫醒,杯子拿给他,“喝点水,你这么困吗?下午不是补觉了?” 祁砚清摇了摇头,觉得周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气味,“还好,不困,没睡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