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收敛了笑容,神态微醺地把玩着手机,和司机冷声道:“回家。” 让一个omega独自撑过发情期10个小时以上,已经是极限。 陆以朝一开门,馥郁香浓的红玫瑰香气扑面而来,香得呛人。 地上随意扔着鞋子和衣服,手机被砸在地上,屏幕已经碎裂,可想而知扔它的人有多生气。 陆以朝继续往前走去,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祁砚清,眼尾湿漉的泛着红。 他的舞蹈服还没脱,黑色燕尾服衬得腰细腿长,消瘦的身材单薄有力,白玉似的脚背弓起,膝盖蜷起像一只断翅的金丝雀。 离得近了,听到他带着的哭腔呼吸,睡得不安稳。 陆以朝眸光黑沉,邪性又痞气,他扯松领带扔到祁砚清脸上,甩出红印。 他睁眼时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泄露出来,还在咬牙坚持,“你还知道、回来!” 发情期的烧灼感侵蚀着他的神经,得不到标记,脏器都牵扯的生疼。 陆以朝看着他的眉眼,脸上的笑意全无,讽刺道:“香得腻歪。” alpha毫不留情地标记omega的腺体,灌入信息素,白兰地酒香铺天盖地,和玫瑰香混在一起,酒渍玫瑰芳香四溢。 祁砚清寻着陆以朝的唇贴去,才碰到唇角,陆以朝就厌恶地躲开。 “接吻我嫌你恶心。” 祁砚清鼻腔酸涩,将他狠狠推开,“咬完了就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陆以朝低沉的嗓音像在蛊惑,“祁砚清,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狗?可怜巴巴地求人爱你。” 祁砚清看着他,清亮的眼中浮起一层薄雾。 夜已深。 陆以朝裹着浴袍出来,发梢滴水,从衣柜拿出干净的衬衣换上。 “你要走?晚上还有通告?”祁砚清埋在被子里问他,皱眉不满。 陆以朝侧对着他,“发情期过了还这么离不开人?” 祁砚清脸色苍白,一把扯住陆以朝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拉低他的身体,眼神骄纵,和刚才被发情期折磨时判若两人。 “下周是你爷爷八十岁寿辰,我不出席难堪的是谁,陆以朝你要惹我生气?” 陆以朝气笑了,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甩,两手撑在床侧和祁砚清对视,雅痞温和的目光浮起笑意。 “我看你更擅长惹怒我。” 第二天祁砚清先醒过来,转头看向还在深睡的陆以朝,果然没走。 还是怕自己不去他爷爷的寿辰。 昨天把他折腾成那样,现在倒是睡得香。 他用力咬住陆以朝的侧颈,下口极狠,陆以朝猛地醒过来,抽着冷气。 祁砚清弯眸轻笑,骄纵明艳,“陆总早啊。” 陆以朝猛地推开祁砚清的肩膀,捂着脖子,“祁砚清,你属狗的……” “今天陆氏新品发布,媒体要拍我们恩爱的画面,估计快到了。” 祁砚清对上他愠怒的黑眸,笑容愈发明艳:“陆总要稳好人设,别露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铃响起。 第2章 上瘾 不再看祁砚清,陆以朝起身进了卫生间。 祁砚清坐在床边微垂着头,及肩的头发散乱,脸色还很苍白,唇色也比较淡。 发情期第二天还是有点不舒服,乏力晕眩,手脚冰冷。 要不是今天有事,他肯定要在床上躺一天缓缓,实在是没力气了。 陆以朝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祁砚清在吃药。 门铃又响了一声。 祁砚清扬了扬下巴,“该去开门了,不过陆总现在可没有半点爱我的样子。” 陆以朝没什么表情,看向桌上放着一板快吃完的药,出神了几秒,“还是你懂事,知道我不会喜欢你生的小东西,要是像了你,怪恶心的。” 祁砚清握着杯子的手收紧,指腹泛白,喉咙发涩咽下最后一口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