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将她拉过来,程稚玉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扑在他怀里,手真的摸到了他的胸膛,还是完全贴着,滚烫的肌肤烫得她发热。 ——酒醉人意,周云谏也是有些醉了,见她面带潮红,不停想靠近他,索性将她拉了下来。 “将军……” 程稚玉吞了吞口水,浑身湿透,刚长成的小胸脯被里衣裹着,上面绣着的粉莲就像她一样,娇嫩惹人疼,让人想要亲近爱抚。 周云谏喉头轻动,握着她手腕的手差点将她握碎,眸色下沉,看着她沾满水珠的粉嫩双唇,忍不住想吻过去。 程稚玉一样,因闻羽每每害羞不让她碰,她还未亲过男子的唇呢。 她抓紧周云谏的胸膛,手指陷进了肉里,周云谏原本已想吻下,随后竟找回了些理智,将她松开,侧目不看她。 “云谏冒犯公主,请公主恕罪。” 程稚玉的脸早就红透了,哪管什么冒犯不冒犯,她往前靠了靠,湿透的薄纱裹着肌肤,粉嫩的手臂透出来,长长的湿发搭在胸前,伸手想去勾他的脖子。 周云谏更加侧目,胸膛里咚咚跳着,自顾家嫡次女去世后他便未再定亲,后来又连年征战,从未有过女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春色。 ——稚玉的小胸脯都露出来了,浅浅的乳沟,白嫩的肌肤,让人想要揉弄抚摸。 他呼吸渐重,程稚玉本也不懂什么,只是想靠近他,亲亲他,周云谏浑身的血几乎都要往下涌。 这时殿外忽的传来推开殿门的声音,程稚玉知是程怀旻来了,惊了一下,连忙从池中起来,到后面置衣的屏风躲着。 “不许告诉哥哥!” 那日哥哥见她和闻羽胡闹就打了她的屁股,要是知道她跑过来偷看,还和周云谏进了一个浴池,肯定会发怒的。 周云谏喉结往下滚,并不会将她在这的事告诉程怀旻,但他想说她的衣摆没有藏好,露了一片出来。 程怀旻走进殿内,也看到了那一片衣摆,当即疑心是她,但他没有出声,而是过去脱下外袍搭在屏风上,稚玉看见他的衣袖搭下来,忍不住往后一躲,幸好哥哥没有发现她。 接着程怀旻和周云谏在池边议事,说的都是横州战事和交兵的事宜,程稚玉听着发闷,又闻到两人喝的酒香,慢慢垂下头去,玩着足边的裙摆,想着刚才周云谏湿水的面庞。 约莫叁刻钟后,两人终于议完了事,周云谏起身走到屏风处,因他的外袍搭在里面的衣桁之上,他必须走进去,程稚玉抬头,看到他身上的黑色衣衫已湿透,胯下男子阳物的轮廓清晰可见,和画里的一模一样。 不,还要大些,都将衣袍撑起来了。 她不敢看又想多看看,脸烧得发红,周云谏看见她的水眸,亦是浑身发热耳后滚烫。 ——刚才他将她拉下来时手已碰到了她的腰,那样柔弱无骨,往下便是她挺翘柔软的臀部。 他穿上外袍,并没有脱去里面湿透的里衣,大步离开殿内,程怀旻也就猜出了什么。 等周云谏一走,程怀旻靠着池边,手张开放在玉阶上,轻轻敲了一下。 “阿稚,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