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要打电话给我,我随时都可以过来。 好。 不远处的别墅,温修饶站在二楼的阳台,抬眼望去,看到依依惜别的两人,温修饶目光淡漠,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红酒。 薄唇被红酒滋润过,泛着水润的光泽,他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正准备回车里的孟向北似有所感,抬眸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阿北学长,你在看什么? 孟向北摇头,没什么,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回去了。 嗯。 孟向北猛的抱住了少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随后钻进了出租车里。 出租车离开,温修毓背着书包仍停留在原地。 他抬手摸了摸刚被亲过的额头,露出一抹傻乎乎的笑容。 夫人,小少爷回来了。 看到温修毓,保姆立刻高声一喊。 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往门口望的温母比保姆更快看到温修毓。 修毓。温母失了往日里贵妇人的端庄优雅,快步走过去,将他拥入怀里,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温修毓乖乖被她抱着,轻声道:妈,我回来了。 好好好。 二楼走廊,温修饶静静看着母慈子孝相拥的一幕,神色淡漠,浑身不在意般,唇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没一会,他顿觉乏味,转身回了房间。 温修毓已经被温母拉着在沙发上坐下。 温修毓的肚子已经隆起,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温母目光一扫而过,没有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 她拉着温修毓的小手说起了钢琴比赛的事情。 我看了你的比赛,你弹得真好,妈妈以前却没有发现。对了,明天就要开始参加半决赛了吗?说着,温母开了电视,调到了转播音乐比赛的台,还有几十分钟就会重播,我们等下一起看。 夫人最近一直在看小少爷参加的钢琴比赛,来,小少爷,喝牛奶。保姆端了热牛奶过来,是温母之前特意吩咐的。 孕夫不好喝其他的,加上温修毓极为喜欢喝牛奶。 温修毓双手捧着热牛奶,安静喝着,耳边是温母絮絮叨叨说着比赛的事情,温修毓本有些紧张忐忑的心平稳了下来。 温母慈爱看着喝牛奶粉的温修毓,眉眼越来越温柔。 温修毓喝了几口牛奶,从书包里将礼物拿出来。 温母看着那手镯,差点再次落泪,她急急忙忙拿起来,哄着温修毓道:修毓能帮妈妈戴上吗? 温修毓点头,帮温母戴上了手镯。 这种款式和颜色的手镯果然很衬温母。 温母轻柔抚摸着手镯,爱不释手。 直到晚饭时,温修毓才见到了温修饶。 温修饶微笑着与他打招呼,笑容,行为无懈可击,如同一个普通人家,爱护弟弟的哥哥般。 温修毓全程淡然,没有和他过多的交流,避免起冲突,让他意外的是母亲与温修饶的关系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透着淡淡的疏离。 当晚,温修毓在别墅住下来,陪温母过了生日。 晚上,温修毓洗了澡,与孟向北视频后,准备睡觉时,房门忽然被敲响。 门外,温修饶穿着蓝色丝绸睡衣,唇角含笑看着他。 温修毓瞬间如一只警觉的小兽,门没有完全打开。 温修饶似乎完全不在意,修毓,你难得回来,我们聊聊?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要睡觉了。温修毓作势要关门。 温修饶姿态淡然,幽幽道:哦,我想和你谈谈孟向北的事情,你也不愿意听? 温修毓关门的动作骤然一顿,眼睛的警惕又深了些许。 修毓,你可知孟向北以前喜欢的人是我?温修饶漫不经心抛出一句话。 温修毓放在门上的手紧了下又松开,木着脸看他。 温修饶继续道:那时候你们在交往,孟向北三天两头跑来看我,关心我,经常给我买礼物呢 温修饶列举了许多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孟向北送的。 温修饶本想拿出他与孟向北之前的聊天记录,可不知怎的,在之前的某一天居然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他送了你多少东西?那时候,孟向北虽然没有挑明了说,可他看我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意,学校里很多人都说我们是一对呢。不过啊,在你怀孕后,孟向北倒是与我断了联系,我就在想为什么,修毓,你觉得是为什么呢?温修饶漫不经心说着,仿佛随口与温修毓聊天般,有一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奉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