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奶奶,真的不用了!”香菱推辞说。 金桂吩咐宝蟾说:“宝蟾,打水来把地泼净了。” 宝蟾有些不情愿。 香菱说:“我来罢奶奶。” “使不得使不得!宝蟾!嘿!这会子我倒使唤不动你了?你既不愿扫地,去厨房再做两碗汤来!过会子我和香菱一起吃。”金桂体贴地说。 “不用了奶奶。”香菱仍旧推辞说。 “快躺下快躺下,别着凉了啊!”金桂服侍着香菱说。 复又转向宝蟾斥责道:“你去不去?你去不去?” 宝蟾伸出自己的五指,有些无趣地离开了。 旁白:话说这日忽听见贾政被节度使参了,贾琏连忙打听回来。 “太太,方才——”贾琏走进来正要对王夫人说,忽然看到薛姨妈也在场,小声地对薛姨妈点头:“姨太太!” 贾琏走近王夫人小声说:“太太,方才打听到老爷他---” 不待贾琏说完,王夫人站了起来说:“到那边说罢!” 贾琏跟着王夫人来到内室说:“方才打听到了准信,果然老爷被参,着降三级,加恩仍以工部员外上行走,令即日回京。有知情的官员说,老爷是个好上司,只是用人不当。那些家人在外面招摇撞骗欺凌属员,已经把好名声都给弄坏了。” 薛姨妈偷偷地离开了。 王夫人叹了口气坐下说:“果然这样合家倒也放心,那外任是何尝做得的?若不是参回来,只怕叫那些混帐东西把老爷的命都给坑了呢!” 贾琏惊讶地问:“太太知道?” “自从你老爷放了外任,并没有一个钱拿回来,把家里的倒掏摸了好些去呢!你瞧那些跟老爷去的人,在外头没多几时,他们家里的小老婆们便金头银面的妆扮起来了。可不是瞒着老爷在外面弄钱么!你叔叔就由着他们闹去!若弄出事来,不但自己的官做不成,只怕连祖上的官也要抹掉了呢!” 贾琏说:“太太说的极是,方才我听见参了,吓得了不得,直等打听明白了才放心。” 那么之前谁“听见参了,吓得了不得,直等打听明白了才放心”?是王夫人,也就是说此处的王夫人和贾琏可能是同一个人。 薛姨妈带着两个打着灯笼的丫鬟打开侧门偷偷地走了进去。 忽然薛姨妈被香菱拦住了。 见到薛姨妈,香菱披头散发虚弱地叫道:“太太!” 薛姨妈惊讶地问:“怎么了?” 香菱惊慌地指着地上说:“奶奶,奶奶他——” 薛姨妈朝地上望去,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金桂正口吐鲜血拼命地在地上挣扎着,一群老嬷嬷正死命地按着金桂。 薛姨妈惊讶地问:“这怎么回事啊?二爷呢?” 一个老嬷嬷回答:“二爷不在家。太太,可怎么办呢?” 薛姨妈壮了壮胆走上前说:“这怎么竟像是服了毒的样子?金桂,金桂!” “奶奶!”老嬷嬷们叫着。 忽然金桂停止了挣扎。 薛姨妈叫着:“金桂!” 老嬷嬷一摸金桂的脖颈,忽然像是烫了手似的拿开了,惊慌地说:“不得了了!奶奶死了!奶奶死了!” 薛姨妈几欲昏厥,香菱连忙拉住薛姨妈问:“太太,太太,你怎么了太太?” “奶奶!”一群人围着金桂叫着。 宝蟾指着香菱说:“香菱!是香菱!是你药死了奶奶!是不是你药死了奶奶!”说着宝蟾抓住香菱。 香菱委屈地辩解说:“我没有啊!” “是你就是你的!你和奶奶喝了一样的汤!为什么奶奶死了你没事?” 香菱对薛姨妈辩解说:“太太,我没有,真的没有啊?” “就是你!太太,刚才我一个人出去,就他们两个在房间,不是你是谁?”宝蟾指着香菱说。 那么之前是薛姨妈一个人出去,王夫人和贾琏两个在房间。 那么对应的,此处的薛姨妈和香菱是同一个人,此处的王夫人和贾琏就是金桂和香菱。 那之前分析王夫人和贾琏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