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款出现了。 她是想要拍下这条项链的,只是她记得宋斯年见到那对耳环时的反应——他似乎知道周明湛的存在,并且不知道是出于占有欲或是其他,对此颇为在意。 项链的起拍价并不高,只有十万,零星有几个人出价,显然大家都对这件藏品不是很感兴趣。 阮令仪扫了一眼宋斯年,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倒是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很快,那项链的报价停留在了三十万。 台上的拍卖师在几轮询问后,已经确定没有人再出价。就在他准备落槌时,宋斯年举起了号码牌:“一百万。” 阮令仪蓦地看他,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想要为什么不拍?”宋斯年将号码牌放回原位,淡淡一笑,“差点让人拍走了。” 阮令仪不知道为什么,手心沁出些汗来,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拍走就拍走呗。” 她捏紧了手心,“走吧,我们回家。” 霍家老宅建在山上,到了夜里,更显幽静。 宴会厅里的人从内涌出,渐渐散开去。金韩将车子开到两人下车时的地方,宋斯年替阮令仪打开了车门。 阮令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心里莫名地有些慌。她正想开口,宋斯年已经将车门关上。 他没有上车的意思。 阮令仪眉心一蹙,将车窗降下。 “怎么了?” “你回家吧。” 宋斯年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将手放上阮令仪的头顶。他安抚似的拍了拍她:“我明天要去一趟美国,今晚住逸庐。” 明天要去美国今晚就得住逸庐?这是个什么道理? 且不说从江南明月去机场和从逸庐去机场路程相当,在这一秒之前,连她这个和他一起工作的人都不知道他有去美国的行程。 阮令仪抬头看宋斯年。 他嘴角绷着,显然情绪不佳。像他这样的人,从来不在人前轻易显露情绪的。 她似乎懂得了他的意思,可是半晌,她都没有开口。 很快,宋斯年的另一个司机开着一辆劳斯莱斯过来。 他们来的时候坐的是同一辆车,可是另一位司机能这么及时地出现在这里,说明一早就得了消息。 阮令仪恍觉分开这件事情不是宋斯年突然做的决定。 他是什么时候给司机发的消息?算一算时间,怕得是那件藏品一开始出现的时候。 宋斯年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阮令仪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挽留或者追问的意思。 今年雨水特别多,院子里的玉兰已经有了开败的迹象,现在更是垂着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宋斯年没有再等,乘车离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稳稳在山间公路上行驶着,宋斯年降下车窗,任由山间带着湿气的风呼啸灌入。 许久之后,他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他靠在真皮座椅上,正准备假寐,可是闭上眼睛,阮令仪的脸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宋斯年倏然睁开眼,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他作恶多端,不然这辈子怎么会遇见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一边对他诉说钟情,一边心里又想着别的男人。看到和别的男人相似的背影会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