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秋叶有理由, 那是打着替刘家报仇的旗号, 这位周信也有理由, 也是打着为刘家报仇的旗号! 巫马富贵也不拆穿周信随手扯的这个虎皮,“周公子请坐,对于刘县令一家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实在是他们家家族内耗引来了这一场场祸事。我也是因为当年和刘县令的交情才走了这一趟。” “是是是,”周信也在心里面鄙视巫马富贵,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西园军如狼似虎,刘家是我们家的姻亲,我们家的姑祖母年纪又大,再说如今刘家又是居丧之家,那妖女不讲一点仁义……” 刚说到这里,周信听见旁边带着他进门的汤世兰咳嗽了两下。周信才突然间想起来,那妖女和眼前的这位正是一对父女,哪怕你明明知道和尚的另外一个别称是秃驴,但是不能当面叫出来,心里不禁暗暗后悔自己没有把这关系记好,于是就当刚才的事儿没发生,“……西园的神女此时插手,实在是很不明智。” 巫马富贵点了点头,“公子说的没错,然而小女怎么想的,我做父亲的也不清楚,这样吧,明日我派人去问问,若是他们愿意退兵这事儿也就算了,如果不愿意退兵,再做计较。” 周信这一趟是来拱火的,还要再说,巫马富贵却不再想听了。毕竟周信就这么一人过来了,身后没有千军万马,又不是什么旷世奇才,光进门说的这几句话就能看得出来,虽然比一般人强点,但还是脱离不了蠢货的范围,巫马富贵就没心思再聊下去了。 “公子,更深露重,早点休息吧。” 巫马富贵的亲卫们便将周信请了出去,周信虽然心里面愤恨,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手上真的没有一兵一卒,跟这些军头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而且这些人能做到一方豪强绝对不是傻瓜,不管是哄着他们还是忽悠他们,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 周信出来之后忍不住跺脚,难不成自家将要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汤世兰也跟着出来,免不了埋怨周信,“公子,你怎么能说那妖女的坏话呢!人家毕竟是父女,就算是做子女的忤逆,但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要是有一个这样有本事的孩子,谁从心里面都会得意起来的。” 说完之后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父女俩虽然互为对头,但是巫马富贵打心眼里还是觉得这闺女没白养,说句难听点的,不论他父女俩谁胜谁败,高兴的还是他巫马家的列祖列宗。 汤世兰觉得这位公子既然从京城来的,好歹也应该知道一些眉高眼低,你不确定人家父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状态,就直接这样直言不讳可是犯了大忌讳的,心里面就有些后悔为什么和这位公子走得近,于是找了个理由也不看周信的脸色直接走了。 刘家的大少奶奶一直关注着外边的事情,反正她这边的小帐篷里也没人,抱着儿子从缝里看到周信垂头丧气地出来,心里面又免不了添了一份忧愁。 这可怎么办呀? 刘家到底怎么样了?孩子他爹如今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 自己抱着孩子偷偷的跑出来,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回到刘家。 越想越伤心,又哭了一场。 巫马富贵走到帐篷外边,听见帐篷里面细细碎碎的哭泣声,微微一笑。再凉着她几天,就算是为了她儿子,她也知道该怎么选。 巫马富贵勾搭过的寡妇不少,还有不少死心塌地的跟着他。除了这人能弄点吃的穿的回去之外,还有就是巫马富贵从来不对寡妇的亡夫留下来的孩子有任何的欺负,不仅不欺负,只要人家孤儿寡母开口了,巫马富贵绝对帮忙把事情解决。所以现在的巫马富贵不仅有亲生的儿子十几个,也有养子十几个。最大的一个养子年纪和秋叶差不多,已经在亲卫里面披挂整齐的跟着上阵了。 到了第二天,两军在南山大战。按道理来说,王大有这一边有着很多优势。首先是他们已经休整了一段时间,无论是体力还是军械都是上优的状态。第二就是他们设伏,打的是一场伏击战。就这样还是被周挺小小的赢了一场,指挥着人攀着石头将王大有手下的人马打的跑了好几个山头,将有利地形占据了下来。 到了晚上两军休战,王大有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 无论自己想,还是想不通,只是这一次的战报还是要告诉长生关的秋叶。 王大有把今天的过程详细的写了,利用信鸽趁着夜色交到了长生关秋叶手上。 秋叶半夜被铃铃叫醒。 “这是星苑县的战报”。 秋叶看了之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王大有在上面也没有推脱责任,第一条就是把错误揽在了自己身上,说自己轻视了敌军。接着才说了许多士兵们有恐高的症状。设伏的时候,趴在崖边儿双腿发抖不能行动。又说这是大军第一次作战,有些人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所以出现望风而逃的事情也在意料之中,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么严重,说到底,还是他没有预估出这样的事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