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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日


女的比男的苦多了,你想也想不到的,你觉得我张开腿就成了今天这样,其实张腿的女的多了,能过好的没有几个,但是好又能好到哪里呢。哥,一会儿你摸摸我底下,那里一会儿干得厉害,一会儿湿得往下淌水。哥,你念医生,什么都懂,我的病都是你给我看的,也就你能给我看好。

    李尧的脖子上戴着李瑾媛的手,启动了车子,向家里开去。

    李尧的房子的装修色调非常冰冷,李瑾媛说这做婚房还是小了,她数着房间,儿童房、保姆房、书房、客卧,如果李父李母要来,跟本不够的。李尧听着她规划,他差点跟这个女人结婚,他的妹妹。李瑾媛说:我给你一套房子吧,这套给我。李尧说:你要住?李瑾媛说:能用来偷情。李尧说:结了婚,我不会跟你再玩了。李瑾媛说:你可以跟别人玩。李尧说:都是女人,一个跟几个有什么区别。李瑾媛说:哥,你没到那个境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尧没说话,李瑾媛说:这房子我要用,婚房我给你准备好了,绝对比这个好。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解李尧的腰带,然后把他的阳具拿出来,摆在那里看,李瑾媛笑起来,指甲弹了弹:怎么回事?李尧没有硬起来。李瑾媛说:要当新郎了,新婚夜就用这个?李尧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上回让你那几个人给打坏了。李瑾媛说:怎么可能,我特意交代了,脸跟几把不能打。李尧抓过来李瑾媛的头发,扶着软阳具凑到他的嘴边,陈居俭硬不起来的时候,你怎么弄的?李瑾媛抬头说:哥你真想知道?李尧看了她一会,丢开了手。李瑾媛起来脱衣服,一丝不挂地蹲在他的面前,两脚分开踏上沙发,她剥开的下体在李尧的鼻子上蹭了一下,水而腥甜的,又往下,挨着他的胸口,小时候雨后捉蜗牛,蜗牛粘在墙壁上,身下是一道粘稠的拖痕,现在,他身上有一只。李瑾媛劈来腿,两手都在下身,把她的阴唇分开,并且有节奏地控制肌肉,使那黏红的层迭的湿肉不断蠕动,她侧着脸,发丝中有经过伪装的难堪的神情,要这样,不太情愿才行,才好看,才能让人满意,李瑾媛把阳具按在她的阴户上,剥开阴唇尽可能地包裹柱身。然后点着足见上下摆动,李尧说:把你的逼玩出花了。手轻轻在她脸上甩,李瑾媛呻吟着,李尧马上地硬了,而如果是陈居俭还需要更多的节目,李瑾媛说:哥哥,操我的贱逼。李尧握住阳具,微笑着摇头,李瑾媛的手抠着自己的阴蒂,摇摆着屁股说:哥,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你罚我。李尧把李瑾媛抱在怀里,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缓缓地按摩着,却没有插入,李尧搂她很紧,紧得像他真的爱上了她。李瑾媛还在呻吟,叫他的名字,她隆起的小腹贴着他的阳具,那里本该是他们的孩子。李瑾媛在他怀里挣扎,要要吃进去他的鸡把,好久才得逞,一股脑地全塞进去,捐进去的小阴唇挤着他的卵蛋。李瑾媛满足地说:哥,我知道你最喜欢干孕妇了。李尧把她按到沙发上,从后面狠狠地插,李瑾媛尖叫着,痛苦、喜悦、惊恐,李瑾媛说:哥,我肚子疼。李尧低头看,一大滩子血从李瑾媛的穴里淌出来。李尧冷静地道:你出血了。他飞快地拾起衣服往李瑾媛身上套,李瑾媛也看到了血,她张着嘴,十指在下身摸索,然后双手的鲜红。李尧说:去医院。李瑾媛说:不行,不能去,去了我该死了。李尧怔了,这是陈居俭的孩子。李瑾媛的小腹绞痛,她盯着手里的血,忽然笑了,她说:哥,这回你真的逃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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