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道:“运气好罢了。” 贺既昌忙摆摆手,义正言辞道:“这可不是运气好,毕竟能杀傅砚名那种身份的人,得是胆量和武艺皆具才行。” 林清见不是很擅长聊天,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笑笑寒暄道:“想来余家那种情况,若换别人遇上,也会拔刀相助。” 贺既昌笑笑,关怀道:“小姐刚来学堂,落下好多课业,可需要我帮忙解答?” 林清见正欲说话,却忽听晏君复的声音传来:“你一个外男,这般坐过来给人家辅导课业,不好吧?” 二人闻言转头,正见晏君复站在学堂门口,含笑直视贺既昌的眼睛。 林清见算过来和晏君复也是见得熟了,他这笑容,和他往日比,太假!而且还充满攻击性。还扯什么外不外男的,他不也是外男,之前偷摸钻祠堂不是钻的挺溜。 林清见自是知道他什么心思,忙对神色有些尴尬的贺既昌道:“无妨,我即做了昭武校尉,只要不逾礼,也不在乎什么男女之防。贺公子既好心愿辅导我,我怎好辜负好意?” 晏君复闻言,转而看向林清见,一口气憋在心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清见见此偷摸抿唇一笑,接着对贺既昌道:“今日遇上好些问题,正好请教一下贺公子。” 说着,林清见便将今日课上记下问题的纸,推到了贺既昌面前。 晏君复见此,深深白了贺既昌一眼,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贺既昌看了看纸上第一个问题,正欲解答,忽听晏君复那边,传来“匡”一声响,二人抬头看去,正见晏君复将一本书用力摔在桌面上。 贺既昌不解,世子心情不好? 念及此,贺既昌压低声音,对林清见道:“世子好像心情不好,咱们小声儿些,别吵他。” 林清见自是知道他为啥摔东西,但不知为何,看晏君复憋屈,她心情莫名的好,唇边不由挂上一抹笑意,对贺既昌道:“许是午饭吃得不和胃口,咱学咱们的。” 贺既昌应下,专心给林清见解答疑问。 晏君复在屏风后看着,脸色宛如焦炭。贺既昌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教就教,有什么了不起!迟早有一天,林清见会发现,贺既昌根本不适合她。 晏君复藉机亲近林清见的幻想破灭,又看着贺既昌坐在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上,心情委实不畅快,看桌上什么东西都不顺眼,一会儿摔下笔,一会儿踹下凳子,反正就是想弄出点儿动静,不让他们那么安心的辅导。 在晏君复不懈的努力下,成功吸引了林清见和贺既昌的目光,导致二人时不时就得抬头看看他。 林清见心情愈发的好,也不知为何看晏君复不痛快,她会这么痛快!许是前世有仇吧。 晏君复闹出的动静委实有些频繁,很打扰她学习,林清见想了想,对贺既昌道:“屋里有些吵,贺公子不介意的话,我们去外头廊下。” 说着,便起身拿起纸张和课本。 晏君复咻然抬头,眼神似利刃一般射向二人,林清见假做不见,步似流星般离去。 晏君复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闭目深吸一口气,不气不气,不气不气,他夫人年纪还小,他不能跟小孩一般见识。贺既昌也不是真正适合她的人,不气,不气…… 到了外头廊下,总算是安静下来,林清见专心听贺既昌的解答,很快就将晏君复抛去脑后。 午休的时间很快过去,林清见和贺既昌约好明天中午继续,便接着回去上课。 晚上林清见下学回去,林清见吃过饭后,又直奔哥哥院中,打算去请教课业上的问题。 刚进去,便见晏君复和哥哥在院中亭子里下棋,二人齐齐朝他看来。 林清见:“……”怎么到哪儿都有他! 林清言放下手中棋子,问道:“怎么过来了?有事找我?还是找世子?” 林清见只好走进厅中,拍拍手里的课本,对林清言道:“之前课业落下的多,很多问题不明白,来找哥哥补补。” 晏君复在一旁阴阳怪气道:“不找贺二了?” 林清见看向他,抿唇一笑,坦然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