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真的过的很快。 海市的第一场雪下得不大,她坐在窗边看雪。 秦风给她端了一碗燕窝过来,她叹了口气。 去年也是这样的日子吧,下了雪,她突发奇想要堆雪人。 她戴好帽子手套出门,碰见秦风回来,问她去哪儿。 她嘴唇动了动:“堆雪人。” 秦风有些诧异地挑了眉毛,打发了左非,揽着她肩膀,开车带她去郊外别墅堆了雪人。 堆完雪人,他们吃了烧烤。 秦风自己动手烤的,还挺好吃。 然后窝在别墅一楼的沙发上看电影。 壁炉有火,秦风的怀抱很暖。 他们看的是《本杰明·巴顿奇事》。 “我们命中注定要失去所爱之人,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在我们的生命中有多重要。” 她也许就是想到了这句台词,才会选择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看完电影,秦风亲吻了她,抱着她在沙发上做爱。 那个时候她被他永久标记,心里竟然有些喜欢他。 他日日做,她日日都是欢愉。 好像沉浸在了肉欲里,短暂地忘却了她父亲,忘却了秦风那些令人糟心的omega,忘却了他们彼此关系并不对等。 她明知道他不是好人,明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她还是喜欢他。 她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这一点,她竟然爱上过一个人渣。 她那个时候很喜欢撒娇,抱着秦风的腰说不要了,声音娇得很。 秦风看着她,亲吻她的眉眼,鼻子,嘴唇。 他标记她之后越发宠她,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溺毙了,更何况他那个人,一贯的强势冷漠不近人情,向来心狠手辣冷血暴戾。 可他看着她,埋在她身子里,竟然会用那种眼神,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最重要。 好像他就只在意她。 让人想把一切都给他。 秦风欺负她,说叫老公,老公就放过你。 他已经真刀真枪做了很久,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性张力拉到极致,每一次挺身就叫人身心一起颤。 她就叫他老公,说老公放过我,老公最好了,求求老公~~~ 她被操得狠了,就会甜言蜜语说软话。 秦风喜欢她这个样子,放慢了速度磨她,问她老公鸡巴大吗。 她有些害羞,捂着脸说大的。 他就哄着她说些让人高兴的话。 喜欢他,喜欢被他操。 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永远永远在一起。 他那个时候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让她说的心里满足了,身子的欲望就没那么不满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低声喘息,用手把头发撩在后面,把她抱进怀里。 她就心安理得倚靠在他怀里。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强迫她做那些事了,比如让她舔干净。 他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 长长的头发挽起来了,已经松的不成样子。 他就给她搂起来重新绑了一个发髻。 她躲在他怀里笑,他第一次给她弄头发的时候笨得要死。 现在已经可以给她绑头发了。 章辞的手在他身上滑动。 她喜欢肢体接触,这样贴在一起,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她,她整个人都好舒服。 她摸到了他的胸口,那里有着复杂的纹身。 她看不懂他纹的是什么,手指在他的皮肤上画圈。 秦风没制止她这些小动作,倚着沙发,手把玩儿她的胸。 她觉得痒,拍开秦风的手,问他为什么小腹上有个疤。 她的手指摸他那里,在纹身遮盖住的地方,有一个不太平整的凸起。 是陈年的疤痕。 秦风懒洋洋地说是他小时候跟人打架弄的。 她都不知道秦风还有和人打架的时候,就好奇地缠着他问。 秦风说小时候去老师家,路上遇见一个臭流氓欺负小女孩,他那个时候很中二,多管闲事,被那瘪叁用刀划的。 她怎么隐约觉得这剧情很熟悉。 她问那小女孩是穿着碎花裙子,扎两个马尾辫吗。 秦风已经不太记得了,都过去十几年了,他那个时候刚上初中吧,刚好在学吉他,那天打架把吉他砸了,断了两根弦。 烦死了回去他妈还说了他。 不是心疼钱,是心疼他被人划伤了。 后来他爸把那条街的小混混都砍了。 他不记得了,半开玩笑地问她,难道那个小女孩是你? 他在记忆里搜寻那个小女孩的相貌,发现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