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按着蹭了蹭。 秦风任她摸,可她也摸得太过分了些,有些蹬鼻子上脸,玩起了他的乳头。 秦风投桃报李,捏着她的乳头,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了迷惘的神色。 他在床上是那么游刃有余,轻易把人撩拨成了欲罢不能的模样。 她那天晚上很乖,看上去是很喜欢那艘船了。 有点主动。 她以前也主动,装的。 装的不像,总是露出狐狸尾巴。 讨好的背后是难过委屈。 可那天她没有,她很真实。 好像终于露出了狐狸本性,撒着欢儿地在他身下承宠,勾着他的腰,让他热血沸腾。 他渐渐也有点醉了,她的信息素实在是醉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粝的指腹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掐着她胸前的布丁,吮吸布丁上的莓果。 布丁弹嫩,手感真好。 他的呼吸滚烫,把她的呼吸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他一向强势霸道,折着她的身子把她摆成各种他喜欢的姿势。 从床上翻滚到地毯上,操着她往阳台走。 alpha压在omega身上,这种像动物一样的交合方式,本身就是人作为动物的习性。 他压着章辞,看着她跪在身下,没什么能比征服她更快乐的了。 他压着她抽插,顶着她最深的地方,想操开她的生殖腔。 那个地方从未被开发过,有些生涩,紧紧闭合着拒绝他。 他可不管那么多,按着她的腰狠操,生生凿了进去。 他舔着章辞的后颈,那里的味道最甜美醉人,那里是章辞的腺体。 她还想跑,往前爬。 秦风任她爬,跟在后面如影随形地操她。 一路操到阳台上。 阳台上夜风习习,她有点冷。 身上起了细细的鸡皮,被他火热的身子拥住:“标记你吧好不好。” 她听到了好像又没听到。 她想要。 她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他。 操她的生殖腔真的很爽,秦风想标记她,永久标记。 让她永远属于他。 这种征服欲压过了一切。 那天的月亮圆不圆,秦风没太在意,他怀里的人比月亮美,皎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alpha的基因作祟,占有欲催促他标记怀里的人。 她真甜。 秦风狠狠干进她的生殖腔,干得她不断喷水。 她的手撑不住,伏在地板上。 秦风箍着她的手腕儿,把她拉起来,她的手臂被迫向后,身子被他折成了一个非常好操的角度。 秦风狠狠地操,他就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过。 他好像打算就着这个姿势操死她。 她求饶,叫得大声,不管不顾。 她叫得真好听。 她难道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叫,alpha就越想操死她,把她操坏操烂,操得她欲仙欲死。 真正欲仙欲死的人是他。 “叫大声点!” 他大汗淋漓地命令她,让她叫老公。 她叫老公,她说不,不要,好爽,老公我要被操死了,老公不要了,老公呜呜呜········ 她被操得晃动,后背的蝴蝶谷好看得令人窒息。 他终于钉死在她身子里,成结,喷精。 狠狠咬在她的腺体上,咬穿了她的后颈,注册信息素。 他喘息着,酣畅淋漓。 他感觉把毕生的精液都射给她了,射满了她的生殖腔。 他意犹未尽,不肯拔出去,舔着已经属于他的腺体:“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章辞在被囚禁期间斯德哥尔摩喜欢上秦风了,但是她自己不肯承认。不过渣a就是不配。章辞后来走,是因为决定了恨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