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致将肥料的种类,如何正确施肥,以及种子的优选等事都传授给了大家后,林立文便宣布这次农事培训班到这结束。 分离之前,林立文对着他们又说道:“诸位归家之前,有一点,我也需要与大家再次说明。这两月将你们召集过来授课,为的便是将来你们返回各自县城后,能将在我这里所学的东西,悉心传授给当地百姓,切勿藏私。” 林立文说着,还躬身对着众人一拜:“劳烦大家了。” 这一拜便吓到了所有人,他们忙对着林立文又躬身拜了回去,齐声道:“大人尽管放心!我等归家后,必会将所学知识传授出去,绝不藏私!” 待到众人又拜谢完林立文后,便简单收拾了一番,开始返程归家。 离去时,林立文与林老二还去送了他们。 将人一直送到府城城门口,望着他们越来越远离的背影,林老二询问林立文:“大郎,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这么冷的天,便是穿着厚棉衣,坐在牛车上也还是让人觉得寒冷的很。因此,林老二很怀念屯田司府衙里的火炕。 其实早就可以回去的,只是刚刚对着大家时,林立文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忘记和大家说了。 但是吧,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林立文想破脑袋也还是没能想起来。他甚至在回去后,还一边翻看所写的农事班培训教程,一边回顾过去两个月给众人的教导,确定农业教程上的事情,他都有教授给大家后,便决定先不为难自己的脑袋了。 林立文这般小声嘀咕道:“应该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那些前来学习农事的众人,他们来时的第三天,吉州府城开始下的初雪。待到他们走时,已经由农历十月,进入到了腊月下旬了。 这个季节的吉州,雪已经下得大到不行,天也越来越冷。 而这些培训完的众人,此时却一个个跟打了热血一般的,冒着大风险马不停蹄的在往家里赶。 这些人会这么着急回去,便是怕家里人还在受冻。而他们新学了这火炕的法子,便是天寒地冻不方便操作,但是辛苦几天也好过一家人于后面的整个冬日挨冻。 谁知这些人急匆匆的赶到家里来时,家里人却舒舒服服的窝在温暖舒适的火炕上,完全想不起他们了。 这让为此急忙赶回家里来的众人瞧见了这一幕后,纷纷为之傻眼, “这火炕哪里来的啊?” 同样的问题,从每一个去往吉州屯田司府衙学习农事,此刻才归来的人嘴里问了出来。 问完家里人他们才知道,原来林立文在教授他们之前,就已经先一步教授了一批匠人们。并且还求了徐刺史,给十二县城的县令发了政令,让他们配合那些匠人们,教授各县城的百姓学会了这制作火炕的法子。 要不然等着他们学完农事课回来,这天寒地冻的,再来教授大家制作火炕必然会辛苦许多。再者,老百姓们也得多受冻一段时间。 又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家里因为烧了火炕,便是不坐在抗上,也没有往年那边觉得寒冷了。 家里人还高兴的拉着他们往炕上去坐,一个个嘴里面还说道:“快,上炕上来坐坐,感受感受一下这份暖和……我跟你说,这火炕啊可舒服可温暖了……” 一边将人拉上火炕,一边还与他们炫耀:“你们在外面学习肯定没家里舒服吧?” 这话让听得人心里挺不得劲的,他们在吉州屯田司府衙学习自然是有火炕的,不仅有火炕,上课的课堂里还有火地。只是他们这样巴巴的急忙赶回来,为的就是怕家里人受罪。可如今一看,家里人早就用上了! “大郎也是,怎的不将此事告知我一声……” 同样的话,几乎在每一个归家人的嘴里都冒出来过。但这一点点的埋怨声里,其实透露的更多的是大家对林立文的亲近。 之前在农事培训班时,大家顾忌着尚在屯田司府衙和林立文的官身,心中便是对林立文再是如何觉得亲近喜欢的,也没敢将大郎唤出口来。可如今到了家里,不知怎的,这一声“大郎”便被许多人这般自然的脱口喊了出来。 此刻家里人听见他们这声嘟囔,也好奇的问了一句:“大郎是谁?” 大郎啊?便是教会大家火炕,棉花种植,以及很多很多农业知识的林家大郎! 见着家里人问起林立文,众人此刻内心的表达欲突然强烈的爆发了起来,他们都兴奋的对着自家的人说道:“大郎说,能用到地里的肥料足足有一百多种呢!” “竟能有这般多?” “当然!大郎还说了,选种子也是有技巧的。要讲究什么‘单收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