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真接过胡饼,照着她咬过的地方,从容地咬了几口。 他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嘴角一抿,眼底清辉比湖光更潋滟。 “果然软软的小姑娘都是小猫胃,吃一点点就饱了。” 她想起上辈子不爱吃的剩饭剩菜,也都是殿下吃的。 殿下是给她处理剩菜的小狗,还老喜欢趴在她身上咬来咬去的。 她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脸颊一红,“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眸亮晶晶的。 文凤真捏了捏辽袖耳垂上的软肉,又咬了一口胡饼。 只觉得这大饼原本干巴巴难以下咽,沾了媳妇儿口水之后变得格外香甜。 天上忽然飘了雨丝,辽袖看见前头一个青衫书生举着书箱躲雨。 她多瞧了一眼,一转头,正好对上文凤真。 他的睫毛几乎扫了扫她的脸颊,好似漫不经心,语气淡定地问。 “你是不是觉得他生得好看。” 辽袖一愣:“我没有看呀。” 她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正好又叫他抓着了。 文凤真面上云淡风轻,毫无波澜,将她的十指紧紧交叉,晃了晃。 殷红的嘴唇低声说了一句。 “你老看别人,晚上回去了公主还吃饭吗?” “嗯?” 辽袖秀气的眉头蹙起,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他也不看她,只望着飘雨的灯火宵空,轻声说。 “那……我给公主准备新的碗,你还吃饭吗?” 辽袖满脸疑惑,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什么是新的碗? 到夜里,她才卸去装饰。 文凤真站在身后,俯下身,一只手掌缓缓摩挲她的小巴。 托着下巴,让她的脖颈伸直了。 辽袖给他递了一盏灵芝茶:“殿下这几日操劳了,多喝点补补身子。” 文凤真抿了口灵芝茶,抚着滚热的杯沿,翘起嘴角:“嗯,这茶不错。” 辽袖一面褪下手镯,一面问:“殿下,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嗯?” 文凤真心不在焉,他盯着少女白腻腻的脖颈,被勾得全然没了正经心思。 手下不免轻柔了些。 “打从殿下前来剿匪,特别是关了大小官员,杀了僚族首领以来,冷酷名声就在当地传开。” 辽袖转过头,抚住了他的手,笑了笑。 “大家背地里都喊你一声“文阎王”。” “因为不管是谁,上至权臣下至皂隶,只要有事犯在你手上,绝对不会轻饶。” 文凤真将她一下子推倒,辽袖身下的大床柔软地陷了陷。 她有些诧异,这床榻似乎比平日软和,身子如坠云端。 跳跃的烛火将她的脸颊映红了,她仰倒在榻上,乌发铺散在身下,素白绣花的衣领敞开,露出半截锁骨。 两个人呼吸相融,愈发急促。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胸前一起一伏。 “大家都说,文阎王行事让人捉摸不透,与他打交道要万分小心。” 文凤真凤眸携了懒懒的笑意,一只手便禁锢得她动弹不得,他问。 “你觉得他们说得对吗?” 他抬起她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嗅个不停。 辽袖情不自禁地往旁边挪了挪,她胯骨还有些疼呢。 辽袖被弄得痒痒,闻着他身上清甜的梨香,正推搡着他的肩膀。 忽然一抬眼,瞧见顶上用五色琉璃为框,镶嵌了一面新磨的铜镜。 镜面清晰地倒映出他正在她身上做什么坏事。 殿下雪白的脊背,绸缎似的墨发,玉金簪冠,肩胛骨上一点妖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