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子,手指逐渐松开。 他毕竟是上辈子造反成功的人,没点本事怎么行。 * 拷问过这群僚族首领之后。 夜里文凤真换了洁净的衣裳,按白日里说好的,在浴房给她濯足。 辽袖坐在黄花梨椅子上,事到临头,她有些畏怯,一张小脸被水汽蒸出薄红,不好意思探出脚来。 “殿下,能不能不洗脚啊。”她郁闷地问。 让婢女来伺候她就好了。 她有些紧张,文凤真的暴烈她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脚踢碎了人的下巴骨。 虽然早就听说他骑马拖死了南阳兵神,可是跟亲眼看到又不一样。 辽袖长睫微颤,望着他那双骨节修长的手,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文凤真一面褪去她的鞋袜,一面抬头:“婢女能知道脚上的穴位吗?” 说话间,她一双白嫩的脚丫已经被他握在掌心,按进了温水里。 他用那双白日里刚杀过人的手,耐心温柔地给她按脚底穴位,时轻时重。 让人在温暖的水流中,渐渐放松了身子。 文凤真一双凤眸盯着她。 “小脚舒服吗?” “嗯……”她半蒙着眼眸,手里的一柄团扇不自觉跌落。 不知他按到了哪里,辽袖忽然一声嘶气。 “疼!” 她慌乱地一抬脚,水光溅了他一身,她扶着文凤真的肩头,看见他隐隐含着碎光的瞳仁,轻声说。 “因为阳气不足才会疼的。” “胡说八道。” 辽袖有些恼怒,用扇子拍了他一下。 少女脸颊被水花沾得湿漉漉,透明粉嫩,让人怎么都亲不够,想好好揉捏一下。 文凤真心念一动,双手搂着她的小腰,将她抱上浴台。 不顾她挣扎,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浴台。 辽袖被他压着,别过脸面红耳赤,双手抵着他的肩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倒是衣衫齐整,脖颈下一块玉坠硌得人皮肤冰凉。 文凤真嗅了嗅她的头发:“让夫君好好量一量,长肉了没有。” “你是谁夫君。” 辽袖涨红了脸,睁着一双杏眸,格外清亮地映出他的面庞。 文凤真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漫不经心的,唇红齿白地牵起一笑。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叫奶奶给我预备大婚,槐哥儿也是高兴的,我说把佩剑送他,他就同意了。” 辽袖将信抢过来。 他趁机吮了吮她的唇角,喃喃:“我肯定得好好打仗剿匪,这是我媳妇儿家的江山。” 他眼里狡猾心机至极,将她挎贴得更近。 “你要仔细想好了,管我叫夫君还是心肝儿,我都不介意。 辽袖耳根子烧烫了,深呼吸两口,拿过那封信,正仔细瞧着,乌发潮湿地铺散在腰下。 “诶——” 她忽然感到小腹一热,有什么柔软地贴过来。 辽袖一低头,看见他仰着一张脸庞,状似天真无辜地笑着,却干尽了坏事。 高挺的鼻梁対折了光影,柔软的唇瓣亲了亲她的小腹,接着探出温热的舌尖,舔了舔。 他绽开一丝笑颜,顽劣至极,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反正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他想继续往下。 小腹上痒痒的,又热又令人羞愧。辽袖捂住了小脸,秀气的眉毛紧蹙。 她拿过一旁的红色发带,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 “把你捆起来……” 文凤真疑惑地偏头,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长睫微垂,不紧不慢地手腕子合拢在一块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