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真语气很轻,不带一丝温度。 “你说冷,你迷迷糊糊的,就像个冰块儿,地龙也烘不暖和,不知道是怎么暖和的——” 话语几乎停在令她畏惧的地方! 上辈子的宫殿,红纱帐,烛火幢幢。 新帝将她的脚踝拉在小腹上,踩着他坚韧有力薄削的腹肌。她忍不住多踩了两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他在小腹放了一会儿,缓缓下拉,少女猛然惊醒,面红耳赤,一下子将脚缩回,忙着拒绝。 “陛下……” 新帝覆上来咬了咬她的唇角:“太医说,你要多动动,别总是白日里睡觉,多出点汗。” “朕方才问过神佛,只要你好好待在朕身边,病会好的。” …… 辽袖不言不语,只是抬眸盯着他,他已经想起来很多了吗? 那么他也想起来上辈子她是怎样死掉的吗! 文凤真望着她好一会儿,启口:“为什么盯着我看。” 辽袖冷笑一声,嘴角略带嘲讽:“拿走了我的发带,又偷走了宋公子的荷包,那也不是你的,殿下,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你的。” 辽袖两下抹掉脸上的墨迹,不准备搭理他,转身就走。 不料骨节修长的手掌握住她的脖颈! 力道刚刚好,像揪小猫的后颈皮一样,不容拒绝,将她提过来,一路抵在浴房的墙壁上。 她嗓子眼儿里冒出极低的声音,愤怒异常。 在他听来却娇娇的,比平日的冷淡多了几分生动。 怎么都听不够。 浴房的水汽渐渐蒸腾,潮湿氤氲,热得人眼睫上挂了水珠。 辽袖呼吸急促,脸蛋通红,骨肉匀称的小臂胡乱挥舞,想挣扎开,脖颈却被按得更紧。 半张白嫩的小脸贴在壁上,很快,被他按住的地方就红了。 “嘶——” 她一只小手搭在墙上,无奈又恨恨地转头,似要瞪他一眼。 殿下只穿了一件雪白寝袍,其余什么都没穿,露出一截颈窝和锁骨,光洁如画绸。 他很快覆上来,若有若无隔了距离。 无济于事,只要她腰身稍挣扎就会贴上,极其危险的距离,恍然不知这个姿势多亲密。 她脑子轰然一下,瞬间空白,一只手腕被他握住,慢慢捆在脑后,迫使她不得不仰直了脖颈。 她睁大了乌瞳。 太过于熟悉他的脾气,知道接下来他往往会做什么。 会亲她的山根,撕咬她的嘴唇,再碾压脖颈以下,直到他满意为止。 辽袖白嫩的脖颈完全展露他眼底。他眼底暗色浓稠。 她微微喘气,指尖死死嵌进他的手腕里侧,掐得他流血不止。 血液反而刺激他。 文凤真声音添了暗色:“我说过不碰你,你也别惹我。” 浴房水雾弥漫,他脖颈坠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缓缓流淌过喉结,强压躁意地动了动。 “跟上辈子有什么不同,也是这样教你的吗?” 他目光逡巡,睫毛一点点倾覆:“哪点不同,这点,还是这点。” 辽袖秀气的眉头微蹙,眼尾因愠色绯红,呼吸颤抖,双手狠狠将他手腕扣下两道血痕。 他的寝袍是湿的,半透明隐约透出皮肤,如墨长发也是黏湿的。 皮肤里渗出炽热甜香,一寸寸侵略她的理智。 离得太近,随着每次呼吸,都无可避免地纠缠在一块儿。 辽袖不愿直视地闭上眼,耳边回响起了一声声:“陛下……我不想洗澡……不想洗澡……” 到最后,几乎是带了哭腔的恳求。 上辈子新帝将逃跑的她追回来后,摸着她的小脏脸儿,在浴池中,将她抱在双膝间,他让她戴着小兔子面具。 她一抬眸,只能看见精致的下颌线。 总是洗着洗着……就开始做别的事情。 她逃跑的日子,新帝每日都掌握她的动向。 一遍遍翻看她到了哪个镇子,从上泗到陆水。 今日只吃了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