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了? 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 “不用,本宫觉得这里就不错。” 华静瑶心里硌登一声,完了,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蹄子上了,公主娘已经自称本宫了,下一步就要不认这个女儿了。 胳膊扭不过大腿,何况是她。 她连她娘养的猫都惹不起。 “娘啊,那您总要赐个座吧,总不能让我们站着谈案子吧。” 昭阳长公主捶人的心思都有了。 本宫又没让你站着,站着的只有沈逍。 “赐座。” 昭阳长公主极不情愿,可是宝贝闺女已经表明态度了,若是不给沈逍赐座,闺女就会陪着沈逍一直站着,当然也不会谈案子了,昭阳长公主可太想知道这两个小东西大晚上的在一起说些什么话了。 雪梨善解人意,生怕长公主听不清楚,特意把椅子搬得近些,请沈四公子落座。 沈逍谢过昭阳长公主,正襟危坐,华静瑶则坐到他对面,两个大眼瞪小眼,已经想不起来方才谈到哪儿了。 华静瑶咽咽唾沫,试探地问道:“刚刚我们说到保住的身世,我说保住是阎白驹与方氏所生,你说如果那样,阎白驹又为何会同意将保住交给白水教。是这样的吧?” 沈逍点点头,道:“今天我离开诏狱之前,还得到了一点消息,原本准备明天再告诉你的。” 原来还有她不知道的口供! 华静瑶抬手便去拍桌子,无奈拍了个空,她的手边没有桌子。 沈逍的目光落在那只白生生的小手上,唇角弯了弯,一瞥眼看到昭阳长公主正瞪着他,沈逍连忙把眼睛移开,目不斜视。 “谢宝船招认,担心重蹈覆辙,青云教和白水教全都没有设立总坛,就连阎白驹的继任典礼也是设在了大兴道场。那次他去参加典礼的时候,就没有见到范莲叶,他和大兴道场的祭酒方白明早就认识,他随口问了一句,方白明便向他抱怨,说范莲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他这个师傅就是摆设,还说虽然阎道峰不在了,可是范莲叶又有了新靠山,还叮嘱谢宝船日后在京城遇到范莲叶,千万不要硬碰硬,否则怕是连阎教主也保不住他。” 所以,范莲叶吩咐谢宝船去弄户籍牌子,以及往西市街送小孩,谢宝船二话不说,便照办了。 范莲叶是明护法的后人,在青云教里身份贵重,就连传道授业的师傅方白明也惹不起她。 她的特殊待遇是上一任教主阎道峰给的。 方白明对谢宝船说那番话时,阎道峰已经死了,新任教主是阎白驹。 而方白明口中范莲叶的新靠山,绝不会是阎白驹,因为阎白驹就是青云教的教主,方白明没有必要再加上那句“否则连阎教主也保不住他”。 华静瑶问道:“在无为道里,能与阎白驹平起平坐,甚至比他还要硬的,还会有谁?白水教的新旧两位教主,还有就是失踪多年的辛志尘和耿志星,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了吧。” “嗯,没有其他人了,谢宝船和方白明说这番话的次日,辛志尘便大闹继位典礼,于是谢宝船便认为,范莲叶的新靠山就是七仙姑辛志尘。”沈逍说道。 华静瑶不说话了,她仔细回想着这个案子的每一个线索,沈逍也没有说话,屋内落针可闻。 昭阳长公主听得一头雾水,她很想插嘴问一问,辛志尘是谁,那什么范莲叶又是什么人。 可是……算了,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华静瑶呼出一口气来,目光澄明透澈,宛若被雨水冲刷过的明丽晴空。 “你想通了?”沈逍的声音平平,像是早就有了答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