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爹当然是和这案子有关系啊。”华静瑶硬着头皮解释,也不知道公主娘会不会打死她。 “原来是这样啊。”昭阳长公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本《明珠记》她虽然没有看过,但是里面的插图却是看过无数遍的,宝贝闺女让人从外面买回一百本,府里随处可见,连茅厕里都有,她不是故意看的,就是随手翻翻。 既然那人没有被抓进顺天府大牢,昭阳长公主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她伸出纤纤玉指,整整鬓边秀发,把女儿推开,半靠在湘妃榻上,伸出手来,欣赏着红艳艳的手指。 华大小姐暗中翻个白眼,知道我爹没事,你就不着急了?又有闲情逸指看自己的手指头了? “娘啊,那本书事关两家印坊,这当中还有一条人命,而我爹同样是在给印刻画画,说起来这个案子和他还是有关系的。”华大小姐说道。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昭阳长公主便重又坐直了身子,身体像一张崩紧的弓。 “那本书很重要?”昭阳长公主问道。 “非常重要,所以我爹……”所以我爹屁事没有,但,这不能说,“所以我爹还是有关系,这案子一日不破,我爹就……唉!” 昭阳长公主不懂破案,但是女儿说那本书很重要,这句话她是懂的。 昭阳长公主忽然看向华静瑶,接着,她眯起眼睛,勾起手指在女儿的额头上弹了一记,说道:“小东西,说实话吧,想让为娘帮你做什么事?” “咦,娘,怎么这就被您识破了?”华大小姐惊讶地问道。 “也不看看你是谁生的,你那点小伎俩,娘能不知道吗?”昭阳长公主笑骂道。 华静瑶也很无奈,娘啊,我还真不是您亲生的,至于为何连您也没有看出来,唉,我也没弄明白。 “娘,我想知道关于明慧郡主的事,我看您和她的关系好像也很一般。”华静瑶说道。 “明慧啊……”昭阳长公主一时语凝,她忽然发现,说起明慧郡主,她竟然没有什么可说的。 “听说她很喜欢养马?”华大小姐提醒道。 “对,我想起来了,明慧喜欢养马,没成亲的时候就这样了,那时她常常去玉带河边遛马,从不女扮男装,也不戴幂篱,惹得很多人去看,一来二去,但凡她去玉带河遛马,城里便会有很多人跟着过去,那竟成了昔年京城一景。”昭阳长公主陷入了回忆,那时也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呢,她比明慧郡主小了好几岁,正是好奇的时候,有一次还为此偷偷跑到玉带河,就是为了看明慧郡主遛马。 “听说她之所以会下嫁给聂元慎,也是因为马?”华大小姐问道。 “是啊,当时番帮献给皇帝十匹良驹,皇帝一向善待庆王府,便从这十匹马中选了两匹,赐给庆王府。那时聂元慎刚进太仆寺,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儿,但是他出身平安侯府,在太仆寺的地位自是其他人不能比的。于是这给庆王府送马的差事,便轮到他身上。” “聂元慎把那两匹马送去了庆王府,便遇到了过来看马的明慧郡主,两人当着庆王爷的事,娶了足足半个时辰的马经,从庆王府出来以后,不过三日,平安侯府便请了媒人,到庆王府提亲了,这桩亲事门当户对,二人年纪相当,爱好相同,在庆王爷看来,这的确是一门好亲,不久,两家便换了庾贴,正式议亲了,他们成亲以后的事,我反倒是不知道了,甚至连明慧也很少见到了。” 昭阳长公主一口气说完,看着宝贝闺女,说道:“该不会是明慧杀了聂元慎吧?” 华大小姐心下微动,她发现公主娘说出这句话时,非常平静,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或许,这真的不是玩笑话。 “娘,明慧郡主杀过人吗?”华静瑶忽然问道。 昭阳长公主没想到女儿会这样问,她怔了怔,目光闪烁,却没有否认。 “娘啊,这案子都查到这份上了,您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您是要给明慧郡主瞒着吗?难道她比您女儿还要重要?”华大小姐扯住昭阳长公主的衣袖,上下左右全方位摇晃。 昭阳长公主被她插得心乱如麻,只好说道:“你别摇了,我说,我告诉你。” 见女儿终于停手,昭阳长公主只好清清嗓子,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明慧是不是真的杀过人,我没有看到,也没有听人说过,我只是怀疑,这都是我的怀疑,你可千万不要当口供记下来。” “您放心,闺女我整日在衙门里,这种规矩还是懂得的。但凡是没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