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离开的金卓攥紧拳头,眼睛赤红,果然是蔡诵! 亏他把蔡诵当兄弟,蔡诵居然算计他,故意在纪鑫面前贬低他抬高自己。 “呸!”金卓狠狠啐一口。 鑫鑫一而再再而三帮自己说话,维护自己甚至心生愧疚,这样好一个人永远不可能算计自己。 金卓为自己曾对纪鑫生出过一丝怀疑而羞愧。 他用力砸向墙壁,拳头浸血,恶狠狠说:“蔡诵,你给老子等着!” —— 纪鑫一曲接一曲,说实话技术一般,不过大多数人听个响,没磕磕巴巴就行,起码能可以闭眼吹。 纪父和席昭楠被夸得满面红光,纪鑫忍着脚痛站在旁边礼貌微笑,时不时回答几句问话。 “纪总,席董怎么还不来?时间不早了啊。”一些冲席亭舟来的人尚未得知席亭舟秘书离开的事,趁机拉住主人家追问。 纪父脸部肌肉僵硬,不知该如何解释故意转移话题。 “那边有人叫我,失陪。”纪父急忙脚底抹油。 众人面面相觑眉头紧皱,“席董该不会压根儿就不来吧?” “不会吧,这可是他亲外甥的升学宴。” “对啊,何况纪少爷考得那么好,多优秀的孩子,席董也会觉得面上增光吧。” “哈哈哈你们浪费时间白等了,宴会开始之前纪夫人亲自赶走席董派来送贺礼的秘书,态度极其恶劣,估计和席董撕破脸了吧。” “啊?!”众人脸色陡变。 齐齐围上前去追问原委,有知情者三言两语说清来龙去脉。 冲席亭舟来的老总们面色铁青,如果席董和纪夫人关系不好,他们还上赶着参加纪夫人儿子升学宴,席董会不会认为他们在站队? 一群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大老板们冷汗直流,跟进了鬼宅似的一秒不愿多留,匆匆离开。 宴会上的宾客骤然减少,纪父和席昭楠神情难看,纪鑫不明所以想问父母,见他们朝宾客赔笑挽留,估摸同样不明缘由。 眺望四周,纪鑫走向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宾客。 此时他尚不知晓,这一走,自己极力隐瞒的事情,被人大剌剌捅了出来。 “老纪,你的客人咋全走了啊?是不是你家太抠搜,遭人嫌弃了?”身材圆滚滚的中年男人携一位同样富态的女人,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两家素来不对付,纪家嫌弃对方粗鄙,对方嫌弃纪家假惺惺,恰逢纪家宴会出现大量宾客离开的盛况,可不得抓紧机会当面嘲讽几句吗。 纪父面沉如水,“不劳孟总操心,听闻贵公子年年倒数第一,二位还是多花点心思吧。” 席昭楠拍了拍纪父手臂,开口:“我听说孟总和夫人经常给孩子辅导功课,特别用心,哪像我们家,鑫鑫在学校就把功课完成了,回家还要主动学习课外知识,半点不给我辅导他的机会。” 孟总和孟夫人青筋直跳,捏紧拳头。 孟夫人松开挽住丈夫的手,像是想起什么说:“你之前那个养子可不得了,居然是高考状元,你家纪鑫考了多少分来着?” “哦,699,考得是不错,可拿到状元面前就不够看了。” 对面上一秒还牙尖嘴利的纪家夫妻,此刻呆若木鸡,孟总趁胜追击,阴阳怪气道:“哎,老纪啊,我记得小煊打小就聪明,奖杯拿了一箩筐懂事又乖巧,你啊,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