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我真正想要的,他们都不懂。”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裘无咎的性子,没到时候他不会说的。 裘无咎似乎想起了什么,饶有兴致地道:“其实以上我说的理由都是废话。” 众人愕然。 裘无咎牛头不对马嘴地道:“我留在定安王那里的暗桩,最近给了我一个很有趣的消息。” “他那城府比海深心思比狼狠的小十八,宰了他好几个最爱的儿子,宠谁宰谁,连老大都宰了。然后定安王居然还不舍得杀他,给了他一个任务要他去杀皇太女。” “这就有意思了。” “皇太女远在盛都的话,慕容翊现在那德行,怎么能做到千里迢迢越境去刺杀皇太女呢?” 他想起之前留在大乾的细作给他传来的一个猜测,唇角笑意更深。 “那除非,皇太女就在附近。” “那么问题来了,皇太女在附近的话,那就该在永平,永平狄一苇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却没出现,显然她已经离开了永平。” “那么她会在哪里呢?” “辽东王可能以为皇太女隐藏在永平附近,但只有身在西戎的我们,才能从西戎不断变化的局势里猜测到某种可能——想想最近西戎突变的战局。忽然冲出大漠的乌梁硕野和如虎添翼的默特呼兰。” 儒雅如老学究般的裘无咎,微微一笑。 “西戎王城有贵客至,你我焉能不亲迎?” …… 第240章 坐收渔利 酒楼深处,忽然传出一声惊叫,伴随男子惊慌的嘶吼。 这声音传出时,守在外面的左司言的部下们大惊,不顾一切往里闯去。 还有人非常敏锐,直奔外头堂前,将铁慈等人所在团团围住。 先冲进去的人大叫:“将军!将军!”正要往里奔,却听里头左司言一声怒喝:“出去!” 他的部下原本以为有刺客或者出了什么事,如今听着却不像,只得赶紧退出去,听得里头声响古怪,左司言嘴里不住嘶嘶作响,听起来却不像是痛苦,倒是那宠姬尖叫低呼,似乎十分疼痛,不住哀求,“将军您别动!将军您轻些!” 左司言懊恼地道:“我也动不了了……怎么会这样!来人,传那卫辞来!” 部下们急忙将铁慈拉来,铁慈站在屏风外,不急不忙地道:“敢问将军如何了?” “你给我滚进来,这怎么回事!” 铁慈对自己即将看见的辣眼睛画面心里有数,心中安慰自己就当看见狗连裆,正要走进去,容溥已经将她一拦,自己进了屏风。 屏风后左司言看见人进来,难堪地抓过衣裳往某处挡,又忍不住抽了宠姬一个耳光,“贱人!荡妇。” 宠姬一声尖叫。 容溥就好像没看见,上前给他把脉。 左司言在这种情形下,一只手还抓着把刀,警惕地盯着容溥,仿佛他只要稍有不对,那刀就会砍下来。 容溥却面不改色,他的语声娓娓传出屏风。 “……将军精气过盛,满而则溢……与这药无关……将军若不愿意在下给你针灸,那得平心静气,屏退闲人,我可以给将军抚琴放松……” 左司言的声音暴躁地传出来,“都走远点!” 护卫们退了一点,退到了院子里。 铮铮淙淙琴声响起,凉月泠泠流水潺潺,过耳清心。 不懂音乐之美的士兵们也觉得动听,渐渐放松了心神,在院子里聊起天来,挤眉弄眼地调侃将军的龙精虎猛。 室内的左司言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努力地放松自己。 室内屏风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鹰主平静地走了出来。 他一身黑衣,身形高大精悍,行走间如一只慵懒却又时刻警惕着的猎豹,肌肉流动充满奇异的韵律。 却戴着个笑嘻嘻的福娃娃大白脸面具。 整个人形成诡异的反差。 他无声无息便到了左司言背后,脱下自己的袜子,往左司言嘴里一塞。 左司言本已察觉,奈何现在自己的姿势实在不方便,刀刚抬起,嘴里就被塞进了臭袜子,他怒极猛地一跃,竟然带着宠姬的身体一起翻了起来,然而翻到一半便如鲤鱼打挺般蹦回了床上,他和宠姬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宠姬的嘴也在被带起那一刹被鹰主塞了臭袜子,两声惨叫都闷在了咽喉里,被那琴声完美遮住。 鹰主冷笑一声,手一抬,长鞭霍霍抽下来。 左司言不得不翻滚躲避,每次翻滚都会带起两人被堵在咽喉里的惨呼,那呼声沉闷嘶哑,像濒死的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