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得古乔乔下意识一口咬在男人肩头,可定制的西装外套材质硬挺,她这几颗小牙半点儿没把痛楚传递回去。 这姿势她又挣扎都挣扎不脱,男人力气很大,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推到门上,悬空的两条腿寻找安全感的下意识缠到对方腰上,反而方便了他进得更加深入。 古乔乔痛得蜷缩,她身上的男人也并没有那么好过,粗长紫黑的肉柱被裹在窄软的媚肉之间,紧紧缠绞,绞得他又爽又痛,夹杂在快意之中的丝丝痛苦,像口渴了叁天的旅人面前的一杯毒酒,刚稍稍纾解他心头无尽的燥热,便引起更大更激烈的渴望。 身前的门被激烈的拍着,砰砰砰的巨响就叩在秦周耳边,可丝毫不影响他被烈性春药强制唤起的情欲,一下一下,又重又快,急迫的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几乎要把古乔乔钉死在门板上。 外面的女人拍门拍得急切,连声音都跟着尖锐起来:“秦周哥哥,秦周哥哥?” 叫什么叫。古乔乔被对方喊得心烦意乱,心里骂着脏话:这么关心你秦周哥哥,你特么倒是早点过来受这份罪啊! 她是被一股纠缠的欲念吸引上楼的,自从被云魅这个以欲念为食的小妖精附身后,古乔乔渐渐也能感受到周围的欲望。寻着那股奇怪的欲望味道,古乔乔便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撞到了秦周。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任何准备,她被对方猛地抱起来,身下的内裤即刻便被撕开,然后抵在门上猛的贯入。好在她身体敏感,自我保护似的本能开始分泌润滑,换个想不开而紧张害怕的小处女来,非得撕裂不可。白瞎男人长了张古希腊雕塑似的帅脸,激烈的性事中还冷着,像石膏像上结着层白霜,动作也是只顾自己发泄的粗暴直接,横冲直撞,野猪一样,纵使是古乔乔嘴馋这张帅脸,此刻也是食欲缺缺。 微微仰起头,被男人激烈动作顶撞得一抖,红唇歪歪斜印上对方唇角,甚至自然的哼出一声,和绵软的唇一起熨贴住秦周残存的意识,几乎是本能的,他微微侧头,吮住了那张红艳艳的娇软小嘴,长舌像另一只性器,扩张着主人攻城略地的野蛮意志,扫荡过微张的牙关,卷住香软的小舌,肆意吻吮。 “唔……” 吻得狂放,却撩拨起了古乔乔些许情欲,身下也终于分泌了足够的润滑体液,让她产生了痛楚之外的一点感受,可片刻的美好只来得及化成一声浪吟,还不及沉醉体味,她就感到身前的男人明显一僵,紧接着唇舌迅速抽离,猛地向后退开一大步。 失去了支撑的古乔乔一个踉跄,崴得脚踝一痛。 “嘶……” 再抬眼去看男人,已经迅速迈步去扯纸巾,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半分情欲的影子都未留下。 妈的。古乔乔在心里暗骂自己傻逼,本来是因为太疼了,所以才想把舌根底下那块云魅的本命灵石吐给他,帮他清醒清醒,可偏偏在个极不恰当的时间点,对方床技这样差,接吻却极有天赋,此刻戛然而止,勾得她一时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很。 更令她窝火的是秦周此刻的态度,眉头拧出条深刻的折痕,握着团纸巾,恶狠狠的擦着自己的鸡巴,仿佛她留在上面那点体液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罪证,动作间满是浓郁的嫌恶。 古乔乔一边眉梢挑一挑,唇边缓缓绽出一颗媚人的笑。 要到后来,秦周仔细观察过才明白,她此刻眼角眉梢流淌的,不是兴味浓郁的勾引,而是怒火——她生起气来的样子,反而有种刻薄的妩媚。 “药又不是我下的,反倒是我解的,秦先生,有点过河拆桥吧?” 轻微上扬的尾音,从那双被他吻花了口红的红唇中吐露出来,像尖刀挑破秦周衬衫,冰凉尖锐,又让人忍不住全身的注意力都随之游走。 “……你喂的我什么东西?” 敏锐的避开对方的质问,秦周是谈判桌上的高手,自知开始时是他用的强,虽然这女人也没怎么反抗,顺水推舟的上了他的身,可他没空与她细细掰扯这点进退,适时转移话题。 被情欲摧残过的声带还没完全恢复,声音低沉沙哑,说着,便低头准备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瞧瞧清楚。 “别吐。”妖精这东西没法解释,古乔乔眼疾手快,葱白似的指尖按上秦周嘴唇。真的按上去,才发觉这双唇比看上去还薄,触电似的想起《麻衣相术》上那句评语,薄唇的男人最薄情。 手指一触即离,又恢复了一贯玩笑似的语气:“薄荷糖。帮你清醒清醒。” 说最后四个字时眨眨眼,轻佻又放浪,脚尖从地上挑起被男人弄坏的小内裤,团进他西装外套的口袋,温热的语句自下而上扑到秦周修剪干净的方下巴上:“秦先生想续杯的话,来青春公寓找我~” 古乔乔这话带着暗刺。秦周嫌弃她,她便偏要表现得放荡,狠狠恶心他一番。 说完,不等男人有时间反驳,便提着一双高跟鞋,从敞开的窗户一跃而下。 几乎是本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