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理智,只怕他已经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钱琳的突然回来出乎两人意料,包惜惜不敢闹了,缩在沈子清怀里不敢动。 肯定是那位疑似甲流的患者最后被确定不是甲流她才突然回家的,这可真是太太太让人始料未及。 经过刚才那番撕磨,他们两人此刻可是赤着上半身相见的,万一钱琳上楼,万一她想进来看看儿子睡的如何,那他们…… 包惜惜只是想,心就紧张到发痛。 果然她只对着沈子清的时候胆大,这会秒变怂包了。 两人大气都不敢喘,竖起耳朵努力想听清有没上楼的脚步声。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并没有再传来其他声响,包惜惜心想钱阿姨应该是知道这么晚他们应该睡了。 包惜惜开始小心翼翼在床上摸衣服,然后找了一圈都没摸到。 哭,意乱情迷之际,他们到底把衣服仍哪里了? 正准备想开灯找找,结果却听到了很轻的但是却很清晰的蹬蹬蹬上楼梯的声音。 包惜惜吓的又不敢动了,扯过被子从头盖到脚,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一样,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完了完了,门没反锁,钱阿姨会不会进来。 正这么想之际,沈子清也反应过来了,一个翻腾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口,轻轻把门栓上了。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不过几秒。 脚步声在他们门外停住了,虽然这个门栓上了,但包惜惜依旧紧张,如果钱阿姨开了自己睡的那个房间的门,不就发现她没在了吗? 包惜惜流泪,果然是使坏一时爽,翻车火葬场。 房间外,钱琳看着两个关上门的房间,笑了笑,自言自语说:“两个孩子都睡了吧。” 她笑得格外慈祥,包含感情来回看了看两个门,转身下了楼。 房间内紧张的大气不敢喘的两人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包惜惜小声对沈子清说:“衣服。” 沈子清想开灯找,但想到两人什么状况,立刻就放弃了这想法,最后抹黑在床尾角找到了两件皱成一团的衣服。 他摸了摸,确认了哪件是自己的,便把另一件递给包惜惜。两人迅速套上衣服。 也许是刚才太刺激了,包惜惜整个人精神崩到了极点,这会放松下来后,她犯困了。 打了个哈欠,她顺势躺下。 沈子清没想到她还想在自己这房间睡,走上前轻轻推了推她:“妈回来了,你快回自己房间。” 包惜惜摆了摆手:“没事,阿姨在医院累了一天肯定惜惜就睡,不会再上来的。”接着,又委屈巴巴说:“我怕回到那个房间自己一个人又睡不着。” 这话出来沈子清没辙了,只能由着她。 这一夜,包惜惜一夜好眠,沈子清就可怜了,愣是一夜没睡。 时间变得幸福又煎熬,来到凌晨五点多,沈子清放弃了。 他起身,看着睡得沉沉的包惜惜半响,然后轻轻把她抱起,送回隔壁房间。 随后简单洗漱一番,换上宽松的衣服,打算去外头跑几公里,顺便给母亲和包惜惜买早餐。 包惜惜是在窗帘也遮挡不住阳光的亮度时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的,她下意识摸了摸隔壁,果然早没了人。 她再次闭上眼,酝酿了几分钟才又再次睁开,这次她发现,原来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想到是沈子清抱自己回来的,抱惜惜心里甜滋滋的。 也许是这一觉睡的美,刷牙照镜子的时候,她都觉得今日的自己容光焕发,小脸粉红粉红的……呃,不对。 包惜惜本是捏自己脸蛋的,瞬间改为摸。 先是摸脸颊,再摸额头。 笑容慢慢僵住了,她发现自己脸有些发烫。 莫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但又没任何头晕脑胀的不适。 算了,既然没不适那就是没事。 包惜惜继续漱口洗脸,换上漂亮的衣服下楼。 一楼客厅,钱琳和沈子清坐在沙发上聊天,看到她下来,两人都不由自主笑了。 包惜惜礼貌喊了声阿姨,偷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竟然九点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家做客竟然睡这么晚,特别是钱阿姨昨晚还那么晚才从医院回来。 钱琳看出她的窘困,笑眯眯让她过来做,她去给热热早餐。 沈子清跑步的时候带回来豆浆和包子,放了这么久肯定凉了。 包惜惜连忙说不用,这么热的天吃凉的正好。 钱琳想了想,便没坚持。 包惜惜一口肉包子一口豆浆,边吃边问钱琳那个疑似甲流病人的事,果然最后鉴定不是甲流。 她又问:“阿姨今天是不是休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