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去哪?” 曲懿没说话。 上车后,她把地址亮给司机看,大壮打眼到,“懿姐,你去lk做什么?” 曲懿形神俱懒地靠在椅背,纤长的睫毛盖下一小片阴翳,嗓音清清淡淡,“去捅个窗户纸。” 叶淮将她领到温北砚办公室,来得不巧,两个小时前,温北砚出去办事,现在还没回来。 曲懿在沙发上坐了将近十五分钟,百无聊赖之际,余光看见玻璃窗外两道熟悉的身影,大概隔了一米,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曲懿皮笑肉不笑站在原地,直到门被推开。 温北砚愣了愣,眼神在逃避,片刻才哑声问:“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找你咨询的。” 温北砚很快扫她眼,“咨询什么?” 曲懿忽然冒出一句:“你这玻璃应该是单向的吧?” 温北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沉默着点了点头。 曲懿停在他身前,手握住椅子扶手,将他连人带椅转了九十度,“怪不得你刚才和那什么李知好聊天的时候,我朝你们翻了这么多个白眼,你们都没察觉。” “……” 曲懿垂下目光,朝他手臂看去,长袖遮住了伤口,不知道愈合到什么程度。 她轻轻戳了戳他的手,重新起了个话头,“我能把你衣服脱了吗?” 似是而非的一句话,温北砚成功被带乱呼吸节奏,看着她不说话。 “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曲懿再度将话题一转,“上次那段戏排得不太顺畅,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让我咚一下?” 她歪着脑袋,眼神天真无害。 无声的对视后,温北砚起身,配合她的表演。 曲懿没料到他会这么听话,大脑一片空白,找回意识后,循着记忆,将手重重罩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对面琥珀色的瞳仁,清晰度极高,仿佛藏匿着她承载不住的深情。 许久,曲懿说:“我不太喜欢。” 她将话音一顿,刻意留下三分遐想的余地。 喜欢什么? 他似有所预感,喉结滚动了下,不问,沉沉的目光压向她。 她不避不让地迎了上去,声线像烟,被风拉扯得细长,密密匝匝地缠住他所有仅存的理智。 “她刚才看你的眼神,”曲懿主动接上话茬,“也不喜欢你对着她笑。” 话说到这份上,她相信他能听懂,此刻的她就像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屏住呼吸等待他的一锤定音。 温北砚一瞬不停地望着她,黄昏已至,落日余晖的半轮弧光透过微敞的窗帘落在她脸上,勾得眼尾细粉亮晶晶的。 “曲懿,我会当真。”他敛眸,轻声说。 贴得近,她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他脖颈,热到灼人,他应该抽身而出的,但他没有,反而贪婪地将自己滚烫的肌肤压在她身上。 “我说的就是真的。”曲懿仰着头说,一字一顿压得很实,带着一种执拗的劲。 这次的沉默持续得更为漫长。 “我知道,你是怕我的。”温北砚手上的劲松了大半,用平淡的语气同她揭开这些天划在他心脏上的刀口。 就像叶淮说的,他不怕越过法律那条高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