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有特征和记忆点的,所以真有人看见过乔以笙,为周固指引了方向。 找到地方后,呈现在眼前的画面是,陆闯将乔以笙按在墙上,亲得正激烈。 - 陆闯终于松开时,乔以笙扬手就要给他一记耳光。 陆闯握住她的腕子及时拦下,也把她的两只手压着墙面分别按在两侧:“是接吻还不够,想让我在这里搞你是不是?” “你敢?这里是寺庙!你要不要脸!”乔以笙面红耳赤,又羞又恼,由于身体紧密相贴而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变化,她也不敢再胡乱推搡他,以免引发他更强烈的反应。 “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敢的?”陆闯微微狭着的黑眸里聚着危险的锋芒,舌尖轻轻舔舐嘴角被她咬破的一个小口子,看上去莫名地涩情。 乔以笙连呼吸也小心翼翼地放轻,否则她因为急促喘息而起伏的胸口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得很难受。 “是你故意把周固引过来的?”当时圈圈吠了一声,她瞄见周固悄无声息转身退出去的背影了。 “你没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吧?既然如此,让他亲眼看看。”嘲讽着,陆闯从她在接吻过程中散开的围巾间伸手摸到她的脖子。 来自他手上的凉意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眨眼间她埋在衣服里的项链被他的指头勾出来。 得到他想要的检查结果,他脸上的冷意稍稍缓和,换上一声哼笑:“再有下次,就不是让他看我们热吻这么简单了。” “你是变态吗?”乔以笙笔直地看着他,眼里的水光渐深,“你觉得我该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不要脸地说我是你众多随便玩玩的女人中的一个吗?” 是的,她都高估她自己了,她分明连p友都不如。真正的p友该是图一时之快,好聚好散的。 陆闯的眉头拧成川字。 “还是说有其他回答?你要不要来告诉我?”乔以笙的胸臆奔涌着一股紧涩与阻滞,隐隐地似乎有所期待。 因为这个期待,所以她心里跟塞了一把弹球一般,极度地不安稳。却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究竟在期待什么。 她对陆闯这样的混蛋能有什么期待? 陆闯明显被她问住了,半晌未出声,黑若点漆的瞳仁深处仿佛激荡着某种深沉的情绪,遭到他的压制。 半晌,陆闯也只是挤出一句质问:“难道你找他,不是和他随便玩玩?” 乔以笙的胸臆空了半截,气血上涌:“就算我和周固只是随便玩玩又如何?你能和我随便玩玩,我不能和别人随便玩玩,你完全是强盗行为。” 跟强盗谈论强盗行为的结果就是又一次刺激了强盗更为强盗的行为:“我就是强盗行为又如何?” “但我和周固现在并不是随便玩玩。他在正式追求我,我也很认真地考虑以女朋友的身份和他正式交往。”乔以笙难以抑制地喉咙发哽。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空了半截的胸臆再次被那股莫名其妙的期待填充,难受得她想哭。 陆闯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寺庙的广播这时候传出播报:“乔以笙女士,乔以笙女士,请您听到广播后前来服务站和您的家人会合,他们很担心你。” 重复第二遍时,乔以笙才反应过来喊的是她,用力推了推陆闯。 陆闯这会儿倒没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