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喝多了吗?” 元若偏头看向她, 抿唇笑:“姐姐想要我喝多吗?” 听到他反问, 夏紫菱没忍住笑了:“看样子很清醒嘛, 既然如此, 愿意陪姐姐约个会吗?” 元若看了眼她垂在身侧的手,上前一步,很自然地牵住:“可以,姐姐说去干什么都行。” 夏紫菱惊讶,而后贼兮兮笑了两声:“你是在暗示姐姐要干点别的吗?” 元若低头闷笑:“没有,弟弟不敢。” 夏紫菱看着不经逗的人,嘴角弯了弯,握紧他手,高兴朝电梯走去。 等包厢里彻底没了声音,沈轻白从钟廷晔怀里探头,四处瞅了瞅,见人都没在了,才轻舒口气。 她收回视线,仰头认真打量起钟廷晔,伸手轻轻碰了下他肿起的嘴角,心疼道:“老公,还疼不疼?” “疼,老婆,你今晚能不能别走,跟我回家行吗?”钟廷晔握住她的手,洋装可怜。 沈轻白垂下眼,边抠指甲,边噘嘴说:“你好像只有喝多的时候才会叫我老婆。” “平时也想我这么叫你?” 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她下意识抬头,钟廷晔的吻就覆了上来,轻柔缠绵,带着思念。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沈轻白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在男人轻咬住她上唇时,才拉回她思绪。 她闭上眼睛,享受并细心回应着他的亲吻。 一吻结束,沈轻白睁眼看他,看着看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嘴角都肿了,亲我的时候不疼吗?” “疼。” 钟廷晔揉揉她脑袋,把人重新搂紧怀里:“但抵不住我想你,你不在家,我都睡不好,吃不好。” “你看看,我都瘦了。”他直起身,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昏暗的包厢内,灯光变得朦胧,影影绰绰的让沈轻白看得不那么真切。 可他眼底睛落寞,如同幽深的潭水,叫人感到清冷与孤寂。 沈轻白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老公,我们回家吧,回去我给你上药。” 她的手很暖很柔,在他头发上抚摸着,知疼着热的语气熨帖着他的心。 钟廷晔弯唇,又亲了亲她嘴角:“好,回家。” 沈轻白扶着钟廷晔出包厢时,本以为门外会有人,可一路出了会所,熟人影子一个没看见。 夏子菱和元若更没了踪影。 司机看到两人出来,快步上前:“太太,我来扶钟总吧。” “不用,我开车送他回去,今天辛苦你在外等了那么久,你下班回家吧。” 司机道了声谢,忙帮她拉开车门,见车尾消失不见,才驱车离开。 沈轻白开回家的速度没来时那么快,抽空看了眼乖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嘴角微微扬起。 夜晚路上车少,她不时看向道路两旁店铺,余光恰好瞥见前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药店。 她减速靠边停车,轻轻开门下车。 去了不到十分钟,再次回来时,钟廷晔已经睁开了眼:“老婆,你去哪了?” 沈轻白晃了晃手中袋子:“给你买了消肿的药。” 她低头从袋子里,拿出一瓶解酒糖浆递给他:“你把这个喝了,胃会舒服一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