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廷晔哽了下,缓声道:“他的爱,永远都不属于我们。” 那一瞬,沈轻白感觉心口像被人用力揪住,很疼,从未有过的感受。 也明白他说的“我们”都包含了谁。 ——无非是他过世的妈妈。 “你有我呢。” 钟廷晔睫毛轻颤,抬头看着沈轻白。 她转身紧抱住他,像是要把自己的温暖传到他身上,融到血液里:“我会陪着你的。” 钟廷晔身体微僵,愣了片刻,手臂用力,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一般,不愿分开:“阿白,永远别离开我。” · 轿车在墨黑的夜色中飞驰,城市霓虹从窗外极速闪过。 进了屋,沈轻白刚打开灯,转身问他要不要喝蜂蜜水,眼前突然一暗,钟廷晔吻先压了下来,抢在她开口前,封住她的嘴唇。 后背直接被他按在门上,动作有些粗鲁,酒精混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袭来。 沈轻白后脑勺抵着门,本能地环上他的脖颈,踮起脚。 他低头亲她,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急切,没有慢慢来,从含住她的唇开始,便亲吻不停,节奏很快。 沈轻白心跳加速,指尖不由绷紧,大抵是明白自己的心意,心甘情愿被他吸附着,主动去寻他的舌。 随后便感觉到钟廷晔呼吸有一瞬加重,他的吻变得更加放肆。 客厅的水晶灯没全开,幽幽静静,空气中全是暧.昧的气息。 钟廷晔一把将她托起,他边亲着她,边往客厅走。 期间不知碰倒什么,“砰”得一声,有物品从柜子上滚了下去。 沈轻白刚想偏头去看,下一秒,就被他掰了回去,全然不顾,灼热的吻重新落了下来。 这个吻越演越热烈,宛如星星之火,霎时就能呈现燎原之势。 “汪——汪汪” 一道清亮而突兀的叫声,响彻整个客厅。 牙虎的突然出现,及时将这团火浇灭。 此时的沈轻白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她焦急地推搡他:“牙虎…牙虎在呢。” 缓了半晌,钟廷晔稍稍退开,偏头瞅了眼正直愣愣看着他们亲热的牙虎。 “牙虎回屋,把门锁上。”他压着眼底欲。 牙虎摇晃着尾巴,对上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倏地往自己房间跑,因跑得太急,拐弯时差点摔倒,随后便听到关门以及落锁的声音。 沈轻白茫然收回视线,眨眼看他:“要牙虎锁门干嘛?” “你说呢。”钟廷晔亲上她的唇,转身上了二楼。 沈轻白:“唔……” 这一夜,他要得格外凶很。 沈轻白能从他眼神里看到满满的占有欲。 过了很久很久,两人平复下来,钟廷晔抱着她去了浴室,细心的帮她冲洗完,重新趟回床上时,已经是后半夜。 他手臂横到她的腰上,轻轻从后拥住她,下巴埋在她的颈窝,指腹有意无意摩挲着她食指上那颗黑痣。 偌大的卧室里,只留下一盏夜灯,覆盖在墙角一侧,散发着暖黄色的微光。 沈轻白闭着眼,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倾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 就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他温润的声音涌入耳畔:“阿白。” “嗯。” 良久,他缓缓出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