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沐浴之后的淡淡柠檬香。 傅司白来到了温瓷的身后,没了动静,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温瓷顿时紧张了起来,睁着鹿眼、好奇地回头看了看。 傅司白正站在她面前,穿了件白衬衣,没系扣子,流畅的胸腹肌在单薄的衬衣里若隐若现,性感到物无以复加… 他下颌微抬,眼角勾着雅痞的笑意,凝望着她。 温瓷脸一红,立马害羞地别过了脸。 傅司白宛如蛇一般游了过来,撩开她柔软的长发,在她耳边道:“本来没想要,看你这么害羞,老子就忍不住了。” 温瓷连忙用被单盖住脑袋,用脚支开他,闷声闷气道:“今晚很累了!” “我知道你累,刚刚提前回来这么久,都没睡着?” “我…” “还是…没有我你睡不着?” 温瓷脸颊通红,低低恳求道:“今晚不要,行吗?” 傅司白没有勉强,关了灯,从后面舒舒服服地抱住了她,将小姑娘整个揽入了怀中:“睡吧,不碰你。” 就这一句,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和心里的满足。 温瓷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偏身后的男人贴着她如烙铁般,她全身都开始烫了起来,稍稍离远了些:“你在发烧吗,好热。” “男人就是这样啊。” 温瓷不知道男人的体温可以这么高,反正冬天的时候,如果没有暖气、她常常大半夜双脚都冰冻…很难焐热。 他倒是可以充当人形烤火机。 但现在温瓷真的很热。 傅司白为了让她舒服,稍稍挪开了些,说了一个字:“手。” 温瓷转身平躺着,将手伸了过去。 傅司白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然后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 温瓷能感受到男人有力跳动的心脏,那样鲜活。 “傅司白,我发现你有点子黏人哦。” “嗯。” “你对每一届女朋友都这样?” “嗯。” “渣男。” “……” “小萝卜,我发现你有点子钓鱼执法。” “哼。” “困,睡了。” 傅司白拉着她的手转过身,导致温瓷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背上,被迫环住了他劲瘦的腰。 “……” 她想起了莫染的话,傅司白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而且是在池子里割腕,傅司白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温瓷不敢相信,看到妈妈自杀是什么样的情形,一定很多年…噩梦缠身。 她是从小在妈妈的怀里长大的小宝贝,将心比心,顿时满腔柔情,用力抱紧了他。 “傅司白,晚安。” “晚安。” 睡得迷迷糊糊的午夜时分,温瓷又感觉他在吻她,她轻哼了一声。 感觉到不对劲,惊醒过来,傅司白竟然… * 第二天早期,准备回程。 温瓷站在镜子前,可以将围巾弄得无比蓬松,掩住了脖子上的斑斑红痕。 傅司白站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拎了水杯过来,刷牙洗漱。 温瓷看他漱口的样子,又不由得想到他昨晚对她做的事,脸顿时通红通红… 傅司白睨她一眼,便知道这小姑娘脑子里飘了什么画面。 他给她挤了牙膏,搁在杯子上,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别想了,洗漱完出来收拾行李。” “我没想!” 温瓷漱了口,将牙刷撞进牙具袋里,讪讪地走出来。 傅司白忽然变得很贤惠,已经替她折好了衣服,规整地撞进了箱子里。 温瓷蹲下身帮忙装东西,不敢看他,低声问:“你昨晚为什么要那样?” “什么。” “哪样啊。” 傅司白嘴角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