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纪了,还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熊书怡略微沉吟:“他怎么不让你省心了?” 白眠粗略提了一下刚才的事,正准备骂秦牧云两句,熊书怡先骂了她:“我靠,白眠,你和他简直半斤八两好吧?这种情况你都敢跟?万一把你堵在巷子里,发生点儿什么事怎么办?” “我怎么不敢跟?”白眠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以她的谨慎程度,那群人根本发现不了她。 熊书怡一时无言以对。 白眠其实也有些后怕,但人在气头上,自然也不肯服软:“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又怎么样?你连点儿自保能力都没有。”熊书怡觉得她可比秦牧云让人操心多了,“你男人这都没骂你,真的……” 熊书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事但凡换个普通人,早就吓得跟她一样了,可是秦牧云不仅没有骂白眠,还能掌握主动权。 白眠自知理亏的没有说话。 “那他都把人摁那了,你就没问问,那个东西到底是到底来的?”熊书怡道。 白眠摇了摇头,她所代表的立场和秦牧云的立场截然不同,对方可能会跟秦牧云说实话,而她贸然介入的话,极有可能会弄巧成拙。 “他能处理。”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说,秦牧云这个人真的无论何时都可靠的要命。 “那你男人干什么的?”熊书怡再次好奇起来,怎么能对这种事如此司空见惯。 “倒腾古董的。”白眠回道。 熊书怡:“……” 这么一说,他的确是司空见惯。 熊书怡知道她不想提这个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换了一个话题,一路上再也再提过秦牧云。 回到驻地,其他同事都来帮忙搬东西。 镇上距离驻地相对较远,除了必须洗澡的时候和采购物资,大家一般都很少离开驻地。 而今墓里的陪葬品都已悉数出土,除了具有代表性的两个大墓,其他墓都已经开始进行回填。 林诗语近段时间都在研究前凉墓的砖壁画,从壁画上的内容,可以看出墓主人生前是从东晋十六国时期北上的士族之一,而那时的前凉除了是西北汉文化的中心,同样也是“士族北上” 的聚集地。「1」 至今出土的文物中,除了壁画和少许丝绸,研究和文化价值都一般,不具备代表性,更不可能出土那伙人所说的佛器之类的。 她深深怀疑那群人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同时,帐篷外面响起白眠的声音。 她顺势将白眠叫到自己的帐篷,说出自己的疑惑,白眠犹豫了一下,向她说起在镇上遇见的那群庄稼汉:“他们手里的东西,应该也是从这儿出土的。” 她不知道秦牧云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故而没有多言,只提了自己参与的那部分。 “你还记得他们的外貌特征吗?”林诗语道。 白眠向她点了点头,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她印象格外深刻,而是那个人的长相过于普通,就算她描述出来了,也不具备多少参考价值。 “我先到派出所去反应一下情况。”林诗语其实也没报什么希望:“反正这事吧,在我们离开之前,总还是要有点儿进展的。” 白眠点了点头:“恩。” 林诗语又叮嘱道:“小眠,以后遇上这种事,别自己跟过去,文物固然珍贵,但是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 白眠回来的路上已经想明白,熊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