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呢?没有这么做事的。” 随后程锦就当着大家的面儿给流月赔了不是,流月找回了脸面,心里舒服了许多。又见程锦给她送来的东西,没有她不喜欢的,且程锦还说要给她过生日。流月面上有光,连着几天心情都很好。哪怕文妈妈说她就是程锦手里捏着的雀儿,随便程锦让她丧气就丧气,程锦让她欢喜就欢喜,流月也都懒得和文妈妈争辩。 没几天就到了流月的生日,程锦特意自己出钱备了一桌的菜给流月过生日,都是捡着流月喜欢的菜做的。一院子的女眷都聚在一块吃些菜、喝些酒,连文妈妈都过来了。但因为文妈妈来了,谁都不自在,文妈妈只喝了几杯,就被芷兰哄回去歇着了。郭妈妈与朱厨娘见她们一群女孩子玩闹,也不愿意扫了她们的性子,略喝了几杯就忙去了。 因为是流月生日,众人都捧着流月,流月喝了许多酒。喝得多了,流月就一会儿哭着说不知道前程在哪里,一会儿笑着说等程锦治好了她家小侯爷,她就能做姨娘了。一会儿说燕州如何不好,她再不来了。一会儿又说她这段日子过得再好不过,往后还不知怎么着呢。说到要离开了燕州,流月和珍珠就哭着抱在一处,竟似要生离死别一样。 关嫣和芷兰就一边哄着一个,一边劝着一个。 程锦正笑着看了她们闹,一偏头,竟看到彦桓又在捧着甜米酒喝。自从甜米酒酿好后,彦桓就总是要悄悄喝一些。这一顿饭下来,彦桓已经喝了许多甜米酒了。甜米酒虽然不至于太过醉人,但每次喝得多了,彦桓就总是犯困。 程锦见彦桓喝几口酒,就点头打了个瞌睡,一副实在撑不住的样子。程锦就将彦桓手里的酒杯拿开,轻声道:“都这样了,还喝什么?躺着睡会儿吧。” 彦桓皱眉看了程锦一阵,竟由着程锦拿走了酒杯。然后彦桓就歪在了程锦身边,竟安安静静地直接睡了过去。彦桓迷迷糊糊地睡着,有时候醒过来,就能看到一只带着碧玉珠串的手拿了扇子,给他扇风。碧玉手串是蜀州来的药商给程锦带过来的,程锦原本不爱戴这些。后来天气热了,程锦见碧玉颜色看着清爽凉快,才戴在了手腕上。 程锦本就生得白,戴着碧玉手串,就显得她的皮肤更白,那原本品质一般的碧玉也越发翠绿。彦桓有时候热得烦了,看一看程锦那戴着碧玉珠串的手腕,心里也凉爽了许多。 那只手每扇一下扇子,手腕上的碧玉珠串的珠子落在一处,就发出轻微的脆响。随着这些细微的脆响,程锦正在和别人说着话,说的都是些寻常话。什么等胭脂花摘下来怎么做了胭脂,什么那季屠夫的腿已经有些知觉了,又是什么明天要如何置办了饭菜。 彦桓听着这些闲话,往程锦身边靠了靠,又闭上了眼睛。彦桓再醒过来的时候,已在了他的屋子里,天已经亮了。彦桓起身洗漱过后,换好了衣服,随便梳了个头发就往程锦的屋里走。彦桓进到屋里,炕桌已经支上了,上面摆了三碗粥饭,三碗糖蒸酥酪,一盘子红薯饼子,一碟子甜米糕,还有几样小菜。 程锦正给珍珠梳头发,见到了彦桓便说:“你先吃吧,我先给你珍珠姐姐梳梳头。” 彦桓点了下头,就洗了手,坐在自己惯常坐着的位置,拿起了一块甜米糕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等珍珠梳好了头发,眼见彦桓面前的一碗粥已经见了底儿,一碗糖蒸酥酪已经吃完了,红薯饼子和甜米糕都已吃了好几块了。 珍珠如今已经不会因为彦桓更讨人喜欢而闹脾气了,但每每看了彦桓吃东西,仍旧忍不住叹道:“你怎么又吃了这么多?” 彦桓如今已经会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了:“多吃些才能长高。” 珍珠看了看彦桓,终究忍不住说道:“你就这么点儿高才好看呢,长那么高做什么?而且你吃得多,未见得就能长高。或许没长高,就只长了些肉呢,那不是可惜了你这张脸。” “珍珠……”程锦轻声叫了一声珍珠。 珍珠也见拿了个红薯饼的彦桓已气鼓了脸,珍珠就忙道:“好吧,好吧,咱家珊瑚肯定是长得高的。这一会儿功夫,珊瑚就已经长高不少了呢。再过些日子,大概进屋子都要低着头才行。” “尽说些捉弄人的话,你快吃饭吧。”程锦洗过手,就把一个红薯饼塞到了珍珠手里。 彦桓见程锦坐下,就挪到了程锦身边。程锦笑着宽慰彦桓:“过一会儿,你还要随我出去做事呢,早上多吃些也没什么。但晚饭可不好这么吃了,不然不好消化。不过你珍珠姐姐倒是没说错,瞧着是比刚来的时候高了一些。” 彦桓这才抿嘴笑了,挨着程锦身边,小口小口地吃起了红薯饼子。 吃过了饭,程锦就带着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