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兴趣,没几下就点了五六个菜,服务员赶紧提醒说要是四个人吃的话够了,待会儿不够还可以再加。 而后厨那边,赵有志带着徒弟王二,以及几个帮厨,早已做好准备,保证凡是菜单上出现的菜,都能有,一旦接到单子,一分钟内就开始煎煮烹炸蒸,一会儿的工夫,菜就陆陆续续上全了。 刚吃一口,所有人无不点头称赞,能明显感觉出来,这些菜的调味料放得并不多,还有食材原本的天然的味道,但吃进嘴里就是不一样,说不上哪儿的区别,好像从色泽、形状、口感到滋味,以及吃完后的余味,都跟外头吃的不一样。 提着鸟笼全程围观的老爷子们,互相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走开,沿着湖心岛的护栏转了一圈,见大冬天的还能草木繁盛,小到路边的一丛小草都是精心栽培出来的。 卫孟喜眼尖,早早的看见他们,约莫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刚才一直不好上前结交,因为他们表现得很普通很平静,就像单纯的只是来看个稀罕而已,还跟煤嫂们天南海北的搭讪,自己太积极上去,担心会被打上“趋炎附势”的标签。 此时见他们不想惊动自己,卫孟喜也就不凑上去了,反正就当几个普通客人对待就行。 本以为他们待一会儿就走,谁知逛了一圈不仅没走,还坐到河边跟煤嫂们拉起家常来,卫孟喜赶紧给服务员使眼色,用“长寿山山泉水”给大家泡茶。 “好茶。”刚才带头进来的老爷子抿了一口,抚掌夸了一声。 “嗯,茶一般,但水不错,清甜回甘。” 本来,煤嫂们也不觉得甜不甜的,反正大家平时也没时间细品,喝茶就看茶叶多不多香不香,喝白水就看有没有放白糖,能不能嚼出颗粒。 可她们知道为老板做面子,于是一个个都学着细细抿一口,“嗯,水是甜的,小卫老板这饭店就是好啊,连水都是甜的,以后我一定要来多吃几顿。” “可不是咋地,这水是甜的,做饭还不知道多好吃?” “我们是住得远,不然一天还不得来两次?” 卫孟喜:“……”这,是不是有点吹嘘过头了,知道煤嫂们是在为她打广告,可这演技也太浮夸了点。 老爷子们一个个哈哈大笑,刚才他们已经了解到,这些人以前都是金水煤矿的煤嫂,这几年多亏有小卫老板的照顾帮扶,现在日子一家比一家好过,有房有车孩子也出息,就是跟省城这些干部家庭相比,也更富庶。 以前的金水煤矿,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过,知道那边的情况,没想到一座即将枯竭的煤矿,居然养活了这么多人,还让她们活得美滋滋! 大家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把传说中的“小卫老板”叫过来,问了一些关于煤矿上的事,以及她怎么从一个个体户干到民营企业家的经历。 他们问得稀疏平常,东一句西一句,好像没什么联系,可卫孟喜却心头大惊,不愧是老干部,一下就切中要害!于是,她也不敢画蛇添足,尽量不卑不亢的,客观实际的说,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夸张,不要发表评论性语言。 聊了一会儿,终于该问的都问完了,有个老爷子忽然说:“咱们几个老骨头就别在这儿碍眼吧,以后叨扰小卫老板的机会还多。” “也是,等晚上我们一定过来捧场。” 还有的直接放话:“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找我们。” 可怎么找他们,又没说。 卫孟喜正在琢磨这是一张空头支票,还是真的承诺时,忽然就听见有人叫自己,说是有电话找。 这部电话还没几个人知道,“谁打来的?” “桂花嫂子,说有急事。” 果然,电话那头是刘桂花的声音,她今天留守厂里,打算晚饭时间关了厂子再过来,没想到却是接到一个自称有重要事情要找老板的电话,对方还说自己是什么交易团还是什么商务厅的,她虽然不知道这俩意味着什么,但也知道只要是领导,那就肯定是重要的事,她怕自己骑车没电话快,干脆就把电话打到饭店来。 卫孟喜一听,立马精神一振,照着号码打过去,却是一把有点陌生的女声,她隐约觉得自己是听过的,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对方听说她自报家门叫卫孟喜,于是忙说:“卫老板啊,我是商务厅的小王。” 卫孟喜反应很快,“王秘书,许久不见,劳烦您亲自打电话来,不知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今早咱们厅里接到一位外商打来的电话,说想买什么水,当时有人给了他咱们广交会上的联系电话,还告诉他找圆珠笔就行,我们就猜是不是您这边接待过的外商?”主要是语言不通啊,他们也是辗转好几个部门,才找到能听懂这外商语言的人。 不用想,卫孟喜就知道应该是那位d拜外商,而能留下电话的人,肯定就是王庆玉无疑了,难怪卫孟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