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火急火燎地衝来医院,当他终于抵达妈妈所在的病房时,她却已经被医生宣告不治身亡,儘管医生想尽办法拼命抢救,但仍回天乏术,彻底离开了我们。 那一晚,我们在病房内哭得很惨,是我这辈子掉落最多的眼泪,我一直拉着妈妈的手,不停地叫着她,甚至喊到喉咙都哑了,认为这一切一定是场梦,等梦结束,妈妈就会来陪伴我们了。 在妈妈的丧礼上,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妈妈的离世,纷纷安慰我们,鼓励我们要努力振作起来。 蔡绍熙的眼眶佈满了泪水,「其实我前几天就有发现到,妈妈时不时会捂着自己的胸口,但我当时认为,她只是工作太累的关係,因此没有想太多,如果我当时有叫妈妈去看医生,她或许就不会离开了……」他满脸愧疚。 我拍了拍蔡绍熙的肩膀安慰他,在妈妈的丧礼上我没有哭,因为我想要平静地陪妈妈走完最后一程。 我升上了国中以后,由于身材不像国小那样臃肿,因此在班上跟很多同学都相处的还不错,至少不会再听到有难听的绰号在我的身上。 虽然在妈妈过世以后,许妈妈便再也没有来我们家拜访,但由于许杰宇也跟我读同一所国中,因此我跟他的关係并没有变淡,他还是会来找我聊天或者借课本之类的。 有一天,我一如往常地走进教室,但发现到教室内散发着诡异的气氛,大家的目光纷纷集中在林淽柔身上,甚至还窃窃私语。 我一头雾水现在的情况,我拿着水壶走到走廊外装水,刚好遇到班上同学,因此我不禁问,「感觉今天早上的气氛怪怪的,为何大家对林淽柔的眼光有些奇怪?」 同学把我拉到人少的地方,她先左顾右盼确定附近没人后,才敢小声地跟我说,「上礼拜六不是校庆吗?校庆结束大家打扫完后,卫生股长不是会留下来做最后的检查,林淽柔的家人那天找不到她,于是来教室看看她是不是在那里,结果她弟不知道怎么了,带了一堆药水放在他的包包,而且她弟似乎人不舒服,在教室里直接大吐特吐,而且还不小心把药水撒在地上,导致卫生股长及还没回家的同学们只能将原本扫好的教室再扫一次,而且不知道她弟带了药水是加了什么成分,导致超难清掉,在地上留下一片痕跡,害卫生股长被班导骂个臭头。」 「所以现在卫生股长及尚未回家的同学们很不爽林淽柔,然后跟很多人讲这件事?」我问。 同学肯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能体谅他们如此不爽林淽柔的理由,但我也不禁替林淽柔抱屈,「但林淽柔她弟从小就身体不好,而且她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