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儿子看着许阳这既年轻又帅气的脸庞,不得其解,同时内心又有些不服气,就问:“哎,你什么人啊?给我爸爸诊脉,是为得什么啊?” 许阳说:“诊断一下病情的严重程度,好商量赔偿方案。” 病人儿子一听乐了:“切,靠你这几根手指能诊断什么严重程度,我都问过律师了,那得去专门的鉴定机构,然后去三甲医院检验化验。” 许阳却是淡淡地笑了笑:“我这三根手指,可比去医院省事儿和省钱,不信你试试?” “切。”病人儿子又不屑地嗤笑一声,还翻了个白眼。 许阳好笑地问:“我又不收你的钱,还是说你不敢试?” 病人儿子一听来气了:“我有不敢的,你们这一套都是骗人的玩意儿。来,你试,我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病人儿子伸出了手。 许阳也不以为意,就坐到了一旁,扣上对方寸关尺三部,认真地诊断起来。 房内的几人都面面相觑,都搞不懂许阳在干什么,怎么突然还给人家儿子诊断上了。 岳山和老农学生也看向了老农,老农还一脸懵逼了,正看杜月明。 杜月明一扭头就看见了这么多年瞪得跟牛一样大的眼睛,他微微一怔,然后紧了紧眉头,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 其他人就更不解了,纷纷看着许阳。 而搭上了病人儿子脉的许阳,闭上眼睛,慢慢地呼吸着,如果仔细地分辨许阳的呼吸节奏,就能发现他的每一次呼和每一次吸都是一样的频率和一样的速度。 他进入了一个有这恒定频率和节奏中了。 跟病人儿子那吊儿郎当,不以为然的样子相比。许阳却是沉凝多了,若是仔细盯着许阳看,就会发现他就如同一座高山,看似岿然不动,但是内部却是深植大地,在感受大地的律动。 许阳脑海中已经澄清了所有的东西,只余下人体经脉巡行图,他的每一次呼吸,人体经脉就会往前巡行几寸,以此来探查全身的情况。 许阳曾经在系统里跟着梁老学习梁氏脉诊法,在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入门的水平了。苏醒之后,他用脉诊判断了倔老头那连现代仪器都没提前查出来的异位阑尾炎,技惊四座! 后来又跟师数十载,实际上,他运用梁氏脉诊法,已经好几十年了,虽然没有再进入系统跟梁老学习。 但是在具体的行医过程中,其实每一次都是锤炼,每一天都是在练习,几十年下来,许阳的梁氏脉诊法,绝对不是刚入门的境界。 至于现在许阳的诊脉水平到底有多高,许阳自己也不太清楚,因为大部分情况而不需要他全力施为。 “哎!我说你好了没有啊?”病人见许阳搭上了他的脉,半天没动静,他玩手机都玩的不耐烦了。 许阳睁开了眼睛:“没好,但也差不多了。” “嗤。”病人儿子摇摇头,又问:“你倒是说说,你都瞧出什么来了?” 许阳伸手戳了喜病人儿子的小肚子,道:“你这里少了一块东西。”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病人儿子吓一跳:“嚯,你干嘛?想动手是不是?” 许阳也只是微微一笑。 病人儿子骂骂咧咧道:“少什么少,我少你妈了。” 他老妈则是拉了拉,说:“儿子,你之前这里不是开过刀吗?” 病人儿子大声嚷嚷:“我开什么刀?我开……我开……哎哟!” 他脸色也变了。 岳山和老农学生也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许阳。 许阳却非常淡定,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脚部,说:“你这里面有一个不属于你身体的东西。” 岳山和老农学生立刻回头看这一家三口,皆看见了他们如同见鬼的表情,这一家三口都快坐不住了。 老农也吃惊地看着许阳,他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许阳回头看老农。 老农看着许阳说:“梁秀清,这人的诊脉是我平生见过最准的,三指之下,跟行走的ct机一样。他曾在山西行医的时候,有位将军不信他脉诊如神的传说,想故意难为他。” “进门后什么都不说,就给了一只手。而梁秀清诊完之后,就跟他说这两个穴位中间有一个不属于你身体的东西。” “那将军大惊失色,因为他这里是在早点打仗时候留下的一枚弹片,但是因为太靠近血管,无法取出,所以一直留在了体内。” “不曾见过梁秀清的人,是不敢相信的,但我见过他,也跟他交流过。我曾以为他死后,这门绝技再没人能重现了,不曾想你竟然能做到!” 老农一时吃惊不已。 房间里面众人都惊住了。 那一家都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要不是亲身体验,谁敢相信啊? 而许阳却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