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就是疯狂咳嗽,似乎都要把心肝肺都要给咳了出来,等她再问时候,电话那头便没有任何的声响,苏虞浑身发麻,顷刻间脑中浮现了各种不好的想法。 面对着薄珣也忍不住说了句:“薄教授拜托你送我去趟东长安街吧。” 而此时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微微上扬,甚至从床上爬了起来故意将公寓的大门开了个小缝,方便人进来,自己这是乖乖躺在了沙发上,一副奄奄一息的姿态。 而坐在驾驶座的男人,见她眉头紧锁,满脸愁容的模样,一时间将原本的念头全都克制了下来,按照她的之路一路飞驰到东长安街的公寓门口。 苏虞连忙道谢后,迅速冲了上去。 又跟管家交涉了一番,核对了信息才被放了进去,一路上了26楼,找到了谢景润的房号,原本准备敲门而入的,没想到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她想都多想就冲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极其痛苦地瘫在地板上,以蜷缩的姿态。 看得苏虞心惊胆战,连忙扑了上去:“谢总!” 凑近了一看,男人的脸色发烫,唇色干涸,整个人都虚弱不堪,表情不再有从前的高不可攀般的倨傲,反而被折磨的不成人型。 一时间,苏虞的心都软了。 “你怎么啦?”她着急问。 伸手摸了摸谢景润的额头,滚烫至极,感冒发烧了。 她连忙准备下楼去给他买药,却被他一只手给抓住,听见极其干哑的话:“虞..虞虞。” 而她浑身一怔的瞬间,转身看向了男人,他半眯着眼,情绪有些激动,看得不出来是不太愿意放手,便立马将其扶到了沙发上躺好,柔声道:“我下去给你买药。” 男人咽了咽喉咙,极其费力的开了口:“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苏虞丝毫没搭理他这茬子,迅速到楼下的药方登记买了感冒退烧药,幸亏燕京的没有输入新冠病例,不然句谢景润这状况估摸着要被拉去先测一轮核酸。 但还是按照规矩登记了身份证,拿到退烧药后才匆忙赶回了公寓,迅速给谢景润贴了退烧贴,又吃了退烧药,还将人从客厅扶到了主卧室。 忙活一阵,弄得她浑身发热,坐在床边喘了好几口气。 盯着烧得迷糊的谢景润,忍不住轻叹,这家伙这次病得那么严重,总应该长教训了吧? 显然当事人并不以为然,连着又咳嗽了好几声,撕心裂肺的,苏虞还是忍不住柔声关切道:“多喝点水吧,谢总。” 说着就端来了水喂他,水洒在了被子上,手却被他伸手抓住,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直接将她拉到他的胸膛上,紧紧贴着,霎时间也不知道是以因为他过高的体温,还是彼此贴近时的暧昧。 苏虞懵了。 迅速看向了他有些痛苦的神色,似乎不像是刻意而为之,立马将下意识的猜测全部否定掉。 接着想要撑起身子脱离,却被他的手臂环住了腰肢,耳旁是他的低语:“虞虞...” 心不由自主的一颤。 “谢总,你好好休息吧。” 并没有得到如何的回应,可她却依旧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也许是稍许的清明,谢景润嗓音依旧沙哑之极:“虞虞。” 而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任由着他的举动。 接着又是他咳嗽声,两人之间也许会因为这样的机会有千言万语要说,此刻却安静极了,许久之后她方才支起了身子,脱离了他怀抱。 起身的瞬间M.bOWuchIna.coM